景王将那日之事细细写出来,李鱼竟不知,景王眼睛为生石灰所伤,背后还有这般详情。
“殿下莫非是怀疑,军师就是当时那个攻击殿下人?”李鱼咂摸下问道。
景王点点下巴。
在西陲,除土匪就没有与他做对,军师是才来西陲没多久,之前并不是土匪,只有可能是与皇城有关。
李鱼想想军师手上伤痕,再想想那日除景王眼睛受伤,还发生其他事情,不会那巧吧?
这个军师给他种诡异熟悉感。
朝他投掷白色粉末,以为他眼睛被击中之后转而攻击他腿部,这举动看似多余,但是景王自己知道,他以前若是有所行动,会将柄匕首藏进靴中,以备不测。这次他亦带匕首,只是杀红眼之后随意将匕首收入衣袖,便是他用来反杀那把匕首。
军师攻击,正是他曾经存放匕首之处,难道是在防他将匕首拔出?
不论如何,军师肯定对他有所解,否则不会以婴孩为诱,但是为何连他藏匕首之处都知道?
除这次,他仅仅只有次公开使用过匕首,就是在宫中被暗算伤眼睛,为小鱼所救那次!
其实任务进行得如何,李鱼还真不清楚。
方面,土匪来得突然,他中途又不顾切跑出去,虽简单做些遮掩,万有人发现,又该如何?但他当时也顾不得这多。
另方面,系统没有给出任何提示,按他经验,这反而意味着进行中,应当不是失败。主线失败,系统说过会变成鱼骨鱼灰,他目前能自由切换人鱼鱼人,好着呢,没有消息就是最顺利消息。
景王为李鱼把护身符重新挂好,又守他剩下几个时辰。李鱼期间化身八爪鱼,黏在景王身上,打定主意,就算天王老子在外边,他也绝对不上当。景王罚他就是揉他头,反而令他更加不好意思起来。
若不是因为他,景王肯定很快就能将土匪网打尽,他到底拖景王后腿,让景王担心,多少想弥补。
“殿下可还
正是那次吃亏,景王与人近身搏斗时尤为注意,这才及时避开烟球,甚至能将计就计,伪装眼睛受伤。
而军师也同样用粉末,与他记忆中攻击他人手法相似,除此以外还清楚他有藏匕首习惯,景王有理由相信,这个军师就是那次攻击他之人!
“殿下,曾无意间看见军师手上有被动物咬过痕迹……”
李鱼说出条线索,虽不知有没有关系,反正想到就说。
他这提,景王紧跟着想起,宫中攻击他之人,那日总是捂住手,似乎受伤。
“对殿下,别忘查查那个军师。”
李鱼从土匪处偷听不少关于军师消息,除蒙着脸,不知姓名,这军师能以小婴儿和金色襁褓为饵,和土匪们莽截然不同,总觉得此人极有可能就是冲他和景王而来。
整个西陲众所周知,景王才得四位小公子,金色襁褓也是大宝专用,寻常人家般不会用这种颜色,这些若是有心,都能被打听出来,军师肯定事先打听过。
李鱼怀疑不无道理,景王也持同样意见。
这场较量土匪已近全灭,为数不多活口还是留在土匪窝并未出动几个,景王令侍卫严刑拷问,令他们招出军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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