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头,再没有挡箭牌。
既发现是六皇子手笔,景王也不客气,个月后,皇城景王府留守人,收到王公公密信。
密信上只有行字:动动他。
他是谁,另有渠道告知,这是景王府传递机密规矩。
这些人原跟着景王出生入死,而今守着偌大府邸,正闲得发慌,主子有令,立刻像打鸡血般行动。
放以前,景王很可能怀疑到三皇子身上,可是如今三皇子自身难保,有人以三皇子名头,在西陲与皇城之间传递消息,被皇帝发现,倒霉却是三皇子。
这般手法,令三皇子背锅,是不是也与令二皇子背锅有些相似?
景王思忖良久,提笔在纸上写个力透纸背“六”。
小鱼说得没错,穆天晓确才是他劲敌。
并且已暗算他这久。
记得,那日和雄风也遇见蒙面人,就是在鱼食里下毒那个……他被雄风咬口,也是在手上!”
李鱼说起雄风,景王明显愣下,才反应过来他说正是做鱼时经历,而雄风正是叶清欢养狗。
忽然听见小鱼亲热地唤别名字,景王略有些不自在,但是很快便将注意力转到正事上来。
当初下毒之人被叶清欢狗咬,军师手上亦有被动物啮咬痕迹,如此就能完全对上。
军师确来自皇城,且很早以前就与他们打过交道,就是在鱼食中下毒,转身又攻击他人。
不久,工部侍郎郑经上奏,弹劾六皇子在负责修缮钟萃宫时收受贿赂,以次充好。
穆天晓脸色大变矢口否认,言明自己不过按章程办事。
郑经义愤填膺与他对质,取出钟萃宫以前图纸,道是经由六皇子修缮钟萃宫,虽外观与原来模样,可是实际所用木料,却与图纸不符,而是用次级木头,就连房梁都是如此。
皇帝大为震惊,当即命人将钟萃宫房梁拆下来验对,连寻十几个木匠前来辨认,皇帝因恐有人陷害六皇子,连木匠都
“原来是他……”
李鱼轻轻叹口气,这切若是心机深重六皇子所为,就都能解释得清。
军师是六皇子人,这个时候能有空来西陲干坏事,也就只有六皇子。
以前六皇子藏在三皇子背后,前头还有二皇子,出手神不知鬼不觉,没人会想到这个不受宠透明身上。
如今六皇子干掉三皇子,自己成为“皇帝唯个留在皇城成年皇子”,虽在朝堂上大出风头,却也把他自己抬到明面上来。
“……是,二皇子?”李鱼试探着问道。
蒙面人给鱼食下毒时,二皇子正阴谋算计承恩公府,还命人买砒霜,景王和王公公因此认定下毒之人是二皇子所派,二皇子意在泄愤。
那时,二皇子确最为可疑,可是如今形势早已发生改变,二皇子被景王收拾得神志不清,个大势已去,退出权利舞台很久人,怎会还有他帮凶冒出来,且这个人,还就是当初下毒蒙面人?
这说不通,景王在二皇子处亦是留人,穆天昭是何情形他很清楚,定不是二皇子继续兴风作浪,故而只有种可能,是以前他们都想错,下毒之人并非二皇子所派,下毒之事,是二皇子背锅。
若不是二皇子,那就只能是三皇子或者六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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