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又
陈新心中微微有点诧异,平常稍多点银两都是由老蔡处理,今日这多银子,却让他去办,不知这东家找老蔡有何急事。
诧异归诧异,事情还是要做,陈新当着几人面用戥称称过,对蔡掌柜道:“先生,总共是二十两六钱六分,分后面大致四厘。”
老蔡点点头,吩咐他:“那点没关系,早去早回,去就说是东元店,他们不敢动手脚。”
“是,谢先生指点。”
当下收好碎银,路寻到立业坊倾销店,门口块大大布幌写着“倾银”二字,进门,名店伙迎过来。
陈新不动声色,笑着道:“出海还不好,给你娘找个倭国媳妇回来。”
“才不想去倭国,海上就靠条船,万翻坏,又不会水。想起来就怕。”
“你爹有没有说什时候去?有时间还可以教你游水。”
“倒是没说,只说快。你可别跟别人说,爹叮嘱过,也就跟陈哥你能说几句话……”
两人正说着,就听老蔡在院中拉着破锣嗓子喊陈新。
即残。所以他们命就在你手上。”
卢传宗听,也紧张起来,他对陈新话还是信服,只得放下那点同情:“大哥既然如此说,传宗知道如何做。”说罢又对着三个跟班拱拱手,“三位小兄弟,陈大哥话你们也听到,有得罪处,只有请三位见谅。”
陈新满意点点头,把篾条交给卢传宗,看着他指挥训练,直到三人都挨过卢传宗打,才放下心来,出门叫上卢友,同去俵物店上班。
照例等到蔡家父子开门,挂好店幌,陈新和蔡申举同到库房擦拭倭刀倭扇,蔡申举边做着,边对陈新抱怨。
“陈哥,你空也教做帐行不?”
“公子倾银还是兑钱?”
“倾银,是东元店来,烦请先用天平称过。”陈新把布包拿出摊开在柜台上,柜台坐掌柜听是东元,过来看看份量,摆出些法马用天平称,给陈新看,是二十两六钱六分七厘,比陈新自己称还多出些。
称过重,掌柜问陈新:“公子如何倾?”
陈新不太懂,想想道:“你般如何做?”
“公子可以做两个十两足色银锭,两六钱做成水丝小锭。五分六厘交火钱,公子还可以落得分辛苦钱。”掌柜恭敬说。
陈新开窗对老蔡道:“先生叫?”
“是,快到铺中来,东家找你办事。”
陈新连忙出门,到铺中,赵东家昂然站在中间,看他来,招招手让陈新到面前,拿出包东西。
“把这包碎银拿到立业坊倾销店(注:将碎银换为银锭店铺,又作倾银店)兑换,午后要用。老蔡你忙完先来二进,有事。”
他说罢也不说是多少银子,背着手回二进。
“当然可以,但还跟你老爹学,你干嘛每天守着宝山空手回?”
“又不会写字,他教点就要骂,说以前上私塾不认真。没法跟他学。”
陈新呵呵笑,这跟着老爹学就是如此,只好答应,但看这蔡申举猴儿般性格,能学几个字很难说。
“也不定要学账房,你看这账房不是也要干杂活。”
“干杂活也好过出海,爹说让准备下,可能要跟东家出海。娘担心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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