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刀子杀到人身上时候,是啥感觉?”
陈新暗骂这卢驴子求知欲也太强,回想下有限人体知识,外层是肌肉,内部是腹腔,里面应该密度小些,“刚开始有点阻挡,刺进去段后就容易些,其他,当时那急,记不清。”
卢驴子副沉思状:“原来是这样。”
陈新反问他:“看你身手不错,定是经常与人争斗,你也没用刀刺过人?”
卢驴子摸着头笑道:“真没有,最多是拿棍子打人,代大哥说过,最多用刀砍下,要是直接刺过去,多半要出人命,也不知道他听谁说。”
重货物,以保持船身平稳,般不住人,二层是水手住宿地方,三层中间为水柜,后部为伙房,也有些舱室可以放些货物,顶层是甲板,是主要活动场所,操帆操舵和作战都在这层,所以两侧加护板,而舵楼就比甲板更高出层。
三人到二层,仓中不高,中间又被隔舱板分为很多小格,许多舱室中堆满堆堆生丝缎匹等物,舱中弥漫着生丝味、汗臭、尿臭味,借着三层舱口透下光线,三人弯腰行走,老汪选个靠船尾舱室,放下自己小包袱,这个舱室附近也有个舱口,光线较好。
“底舱都是些瓷器,没事话就不要下去。”老汪对两人吩咐后回甲板。两人就在舱中养神,陈新从行李中拿出包茶叶,分小撮给卢驴子,两人放在口中嚼起来,海员最大敌人是坏血症,虽然去日本不比欧洲人大航海那样遥远,但迷航和风浪同样可能造成时间延长,因此陈新还是准备包茶叶,以补充维生素。
卢驴子边嚼着,边对陈新道:“陈哥,这二当家为啥看咱不顺眼?”
陈新听二当家这几个字,就想起大话西游吴孟达形象,脸上不由露出笑,摇头道:“也不知道,今天才是第次见到,不止们,你看他跟黑炮、疤脸也样不对付,而且他虽是二当家,这两个人却点不敬重他,当真奇怪。”
陈新赞同道:“那倒是,刺进去伤脏腑,多半就活不成。”
此时甲板上传来阵阵喧闹,听得众人七嘴八舌喊着大当家,应该是赵东家来,说来陈新来这久,还是不知道这赵东家真名,或许连这个姓都不定是真。
既然是老板驾到,两人也钻出船舱,到三层舱口时,正好碰到二当家,他带着几人也走到穴
卢驴子骂道:“管他什人,想欺负咱就是不行。”
陈新想起他和唐漕口事,劝道:“们不用怕他,也不去惹他,做好自己事情就是,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卢驴子点点头,又道:“要是代大哥在,哪还怕这狗屁二当家,他真是天生神力,就你院子那石桌,他能轻轻松松举过头。”陈新听暗暗咂舌,那石桌他试过,至少百多斤,圆滚滚又不像杠铃那好抓,自己根本拿不起,这代正刚要是在后世,估计能去参加奥运会举重项目。
卢驴子等会,突然问道:“陈哥,杀人是个啥感觉?”
“感觉?”陈新其实没杀过人,打架都要追溯到中学时期,但他当初编故事时候吹嘘自己杀过鞑子,卢驴子因此会如此问,他反正是胡说,想点电影镜头,说道:“杀人后觉得有点恶心,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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