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陈兄弟你或许不知,戚少保(戚继光)便是登州人,早年袭替登州卫指挥佥事,后来才调去浙江备倭。要是如今戚少保还在,又岂容建奴跳梁。”
“原来戚少保是登州人。”陈新对戚继光是真心佩服,此人不但建立威震天下戚家军,还著有《纪效新书》、《练兵实纪》等书,已经具有近代军事操典雏形,本人更是武功强横,生南征北战,总能根据不同形势制定不同军事策略并取得胜利,以军事天才形容毫不为过,陈新每次想到戚家军夜疾行百十里山路奔袭台州,便热血沸腾,那该是怎样支军队。
说话间鸟船靠到岸边,放下跳板,两人跟着名明军把总,往海防道衙门走去,宋闻贤告诉陈新,那便是钟大人官署。官署门口两边各站两名士兵,把总去找人通报时,两人在门口等着,回报人会便回来,领两人进去。
陈新跟在宋闻贤背后,刚走到二堂门口,个豪爽声音便传出来:“道石你可算回来,这些日子叫日夜担心,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陈新从宋闻贤背后探出头看,面前个方面阔耳高大*员,也留副美髯,身穿红色官服,胸前个云鹤图案补子,头戴乌纱帽,脚穿官靴,腰间系个革带,脸喜悦之情。给陈新印象便是颇有领导气质。
,但现在他们还在辽东钻老林子,跟以后老板干得不死不休。
水门两侧城墙各有数门火炮,西面城墙沿着丹崖山蜿蜒而上,丹崖山顶便矗立着著名蓬莱阁,蓬莱阁踞山面海,气势宏伟,景色极佳,是古代四大名楼之,因海上经常出现海市蜃楼,而被称为蓬莱仙境,传说中八仙过海、徐福东渡就是在此处。
但宋闻贤和陈新都无暇欣赏,两人心中各有所思,现在是下午,陈新和宋闻贤搭坐鸟船准备进登州,首先要找便是登州海防道钟大人。
“陈兄弟,凡沿海处不设兵备道,由海防道管兵备之事,你以后投官身,也是求得着他。”
“是,多谢宋兄指点,此事若成,日后请教宋兄之事更多。”
“道石见过钟大人,累钟大人费心,此行都还顺利,只是途中偶遇海寇,赵海明为保船货,却不幸身故。”陈新直到此时才知道赵东家名叫赵海明。
钟大人脸惊讶,随即变为痛惜之色:“哎,赵当家这又是何苦,船没可以买,人没留下船又有何用,但
“无妨。”宋闻贤眉头还是微微皱起,显然还在担忧没依靠。
很快鸟船便进入水门,其中个宽阔内港,停泊十多艘军船,岸上人来人往,挑工如蚁,四面城墙环绕,旌旗飞扬。陈新看岸上队行走官军,多少有些雄壮气势,服装和面色也比蓟州和天津要好。
“宋兄,登州兵士似乎比天津还强些。”
“确实,登州北临辽东,由此至旅顺顺风时日可达,当年辽沈失陷之时,浮海而来辽东汉人不计其数,有些没有船,便自己扎木筏或直接抱根大木就出海,好多人死在海上,到也不少,是以登州辽民甚多,辽人体格壮实,臂力过人,对建奴又有国恨家仇,原本就是不错兵员。你看船上朱国斌,便是当日浮海而来,半道被大当家救下。”
“难怪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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