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也是阵哄笑,不过不全是恶意,王长福也带点笑,对钟老四道:“闭上你狗嘴,再乱说就扣你纪律分。”
钟老四这才憋着笑不再说话。
周少儿更加小声继续道:“是个火兵,火兵也该学学兵器,而且每个兵器都该学,要是谁受伤,火兵就可以顶上去。”
说罢他突然象变个人,两眼坚定看着王长福,“可以自己练,不会就请队长教教。”
王长福有点惊
长刀手钟老四打岔道:“队长,还说漏句,这火兵也不上前排,平日跟咱们拿样月饷,这次作战奖金要是还样,咱心里不服。”
周少儿满脸通红,呐呐站起来,不知道说什好,他当时砍首级时候看着满地尸体和鲜血,两手发软,砍半天砍不下来个,后来卫所军也跑过来乱抢首级,所以他没割到几个。
钟老四说东西太复杂,王长福记不下来,他看看前面记,突然开口骂道:“日你娘,让你们说作战意见,你们他妈都放些啥屁,不是银子就是衣服。都给老子重新说,只说作战,还要提出改进意见。”
他抬头看到周少儿已经站起来,正尴尬站着,他虽然也有点不满周少儿,但毕竟是主官,不能如般士兵样任意表露情绪,他缓和下表情,轻轻对周少儿道:“周少儿你已经站起来,就先说吧。”
周少儿脸色更红,小心看眼大伙,呐呐没说出来,钟老四在边上嘿嘿冷笑两声。
第杀手队营房中,坐圈小板凳。这次他们没有人阵亡,两个受轻伤也已经无大碍,全队到齐。
王长福就从身边人叫起:“范守业先说。”
“俺其他都不说,就条,俺最怕是别人乱叫,特别是些受伤,开始时候吓得俺手有点那啥。”王长福边听,边记下来,会字不多,歪歪扭扭写两个字:怕叫。
“黄元!”
“咱说两个,第个,咱们要是都有件代大人那样甲衣,受伤就要少好多。这棉甲也不错,不过扛不住重兵。第二个,咱们打仗是第排,发奖金时候应该比第二排两队多才是。”
王长福狠狠看钟老四两眼,对周少儿道:“你要是没有意见就不用说,到时候给你编个就是,就当你说过。”
“不,,有意见。”
“哦,那你说。”
“咱鸳鸯阵有五种兵器,加咱扁担就是六种……”
钟老四哈哈笑道:“你那扁担还是兵器?!”
王长福又记下,前面写个“甲”字,后面画个元宝。
后面人也陆续发言,王长福都记下,他写字并不熟练,手腕累得发酸,比打仗还难受。
“周少儿!”
全队人脸上都露出不满神情,这个火兵周少儿这次表现很差,打仗不在前排是条例要求,就不说他,可他本职工作也没做好,具体说是脑袋砍得太少,他们小队直接杀死在阵前就有十多个,追击中就更多,这位周少儿倒好,总共才砍四个脑袋,其他几个队火兵都砍十多个脑袋。
虽然陈新并不以脑袋数量评各队表现优劣,但还是有个交首级手续,因为往上面报功时候需要首级,各队互相间也有个比试心态,首级数也是个大家比试重要指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