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大人。”海狗子答应后就出去。
代正刚有点发呆,怎突然弄到教书先生去。
陈新扫眼三人,淡淡道:“你们反映问题知道,训练计划会略作调整,但今年咱们要有打大仗准备,训练必须加强,你们回去控制好各自下属,不想听到谁再来抱怨辛苦,如果敢有人报复李参谋,按军律严处。”
代正刚奇怪道:“打大仗?”他还待要说,卢传宗拉他把,笑着对陈新道:“俺听大人,定回去把这帮丘八压住。”说着连拉带拽把代正刚拖出去。
这李东华能把所有步队主官都逼得起来,也是难得,他倒也没觉得他们是合并在起。他最大感受是他军队丝毫没有危机感,他们在文登剿完匪,周围再没有作战目标,心理上完全是和平时期,必须要有所改变,旦毛文龙被杀,陈新就打算给这些军官上堂形势分析课,让他们做好和后金交战心理准备。
代正刚有点忧愁,在对面对陈新道:“大人,那李东华搞法,不把兵当人看,有兵将甚至准备要报复他。”
他旁边王传福也道:“大人,实在是不能再让李东华乱来,那些兵都练得有气无力,怨言大得很。”
陈新对两人摇摇手:“这事知道,每月这样时间只有十天,其他时间训练量降低。不过也该给这些兵加点压,不然人人都认为这地方河清海晏,每日练兵只是和尚敲钟,这饷银也不是那好拿。”
除前面两个,他面前还坐卢传宗,这三个新任战兵司主官约起来告黑状,李东华已经折腾近十天,强度过大,有些兵已经倒床不起。卢传宗带个局出去剿匪,算是躲过。今天刚回来,就被代正刚等人拉过来。朱国斌骑兵训练不归李东华管,没来凑热闹。
卢传宗本来还想说,看陈新态度,把抱怨话吞回去,改为赞同陈新意见。代正刚狠狠瞪他眼。卢传宗嬉皮笑脸,装作没看见,绕个圈子还是对陈新道:“大人,咱们兵这强,难不成周围还有谁比得过咱们?也难怪他们和尚撞钟。”
陈新站到窗前,较场上正在演练司编制防守,临时抽调百多会射箭东江兵,正在用布头改制箭支对着摆成鸳鸯阵战兵抛射。朱国斌骑兵也在与另外战兵模拟步骑对抗,孛罗、鼓、鸣金、喇叭等声音不断响起,中间夹杂着鬼哭狼嚎干叫声,那是从屯堡农户中请来代哭,他们模拟惨叫声。陈新听得有点好笑,也难为那些人,居然能哭就是
陈新摸着下巴,这卢传宗说也是事实,每日就是练,练也不知打谁,现在就是辽民练兵最刻苦,就是现在这累,也无人抱怨。但建奴隔着那宽辽海,时间久也难免会泄气。
代正刚看陈新不说话,接着道:“看李东华是满腹怨气,找不到建奴,他就往这些士兵身上撒。要是把这些人逼狠,没准闹出什事来。”
陈新知道他们担心,今年大强度训练肯定不会少,得想点法子缓解,看到桌子上放文登屯堡学堂计划书,突然眼睛亮。啦下桌子下根绳子。
门外摇铃当当向,海狗子就推门进来。
“把刘先生派来十五个先生叫来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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