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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下旬,宋闻贤带着两条海船返回麻子港,他被眼前麻子墩情形吓条,还以为被难民攻陷。
东江逃难来人更多,刘民有将恢复好人源源送往文登营,以免惹得登州注意,登州附近其实也有许多东江人上岸,王廷试也没精力管威海卫,毕竟他每年还要收陈新些银子。
五月东江形势更差,抢夺船只成风,些人畏惧到山东海途过远,直接就上岸投后金。从来到麻子墩人看,越后来人身体素质就越差。
陈新暂时也不打算再补充战兵,先让他们养养,从农兵做起,鸳鸯阵威力需要队伍配合娴熟,乡勇和前面来五百多东江军都当作战兵,领样月饷,样训练,虽然名义上还是有千多人是乡勇,现在人员不会再有大调整,再训练个几个月,这些人就是他应付今年战局主力。
笑笑,停下才道:“你所说都是治标之法,此事之本在于士兵心思,他们认为没有敌人,也没有见识过敌人凶残。”
黄思德眼珠乱转,“小人认为建奴便是文登营敌人。”
“建奴游过辽海来不成?你自己能信?”
“信,自己都不信,士兵如何能信。大人明鉴,那建奴能不能造船小人不知,所以那些兵士亦是不知,就说建奴造好多船便是。”
陈新追问道:“要是真有人不信呢?”
听说宋闻贤等人回来后,陈新赶到麻子墩,把宋闻贤拉进公事房,问起李国助情况。
“李国助有些麻烦,现在幕府不许荷兰人到长崎,他东南货路断大半,是在他镇上酒肆中听到其他人说起,今年船少很多。”
陈新不解道:“为啥幕府干这事?”
“有个叫什滨田弥兵卫人,想让荷兰人交出大员港,带几船人准备去赶走荷兰人,船到反倒被荷兰人抢先手,人船都扣,结果这个日本人寻个时机,绑架荷兰在小琉球大员港总督,后来为脱身,两边互换人质,把那长崎代官侄子都留在大员,滨田弥兵卫带荷兰总督儿子回日本。两边闹得不可开交,听说那长崎代官根本不理会他那侄子,直接就把荷兰总督儿子关进牢里。而且荷兰人和郑官冲突,也被郑官打败,现在荷兰人航线两头都断,这条路子他怕是走不通。”
陈新惊讶看着宋闻贤,要不是看宋闻贤本正经,他几乎要认为是天方
“大人,三人成虎,只要日日说时时说,自然便信。”
陈新笑道:“你原来做什?”
“小人原来跟人学说书,还没学成师傅就死。也因为能说,被刘先生选中。”
“难怪,那就这样,你从教书先生中选十人出来,成立训导队,由你任总训导官,月饷三两,归直领,每两个局派个训导官负责,这些人只对你负责,不在军队主官管理之内,你权力是可以考核士兵两成分数,除刚才说那些事情,你得自己想办法让士兵认可你,多跟他们谈话,解他们心态动向,缓解他们焦虑和反感,动态要及时向汇报,不合格训导官你可以撤换,但是三个月后若是达不到要求,就要撤换你。”
黄思德磕个头:“是,大人。属下知道如何去做,该说什该教什都会跟那些先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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