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民有轻轻叹道:“累不累啊。”
。”
此时屋中没有外人,陈新也不说那些官场话,直接道:“朝官各有打算,他们哪里是要杀多少建奴,他们要是说着好听东西,再说这些边军总兵参将,就是看谁家丁多,看吴自勉他们家丁倒是雄壮,可能与后金甲兵相当,但其他兵丁多是充数拿饷来,吴自勉杨磷每日就设卡拉壮丁,他们下面那些兵到处坑蒙拐骗,监军和地方官都不敢管。”
“为啥不敢管,还别说今天要不是傻和尚,没准也被拉壮丁。”
陈新摇头笑道:“朝廷长期拖欠军饷,监军本就理亏,再加上上次山西镇兵溃,大家都怕出事,谁还敢去管。”
“官军就是这模样,不是让灾区再遭灾。”
“不发军饷,谈何军纪,没有月饷制作保证,文登营样会沦为抢劫官军,这朝廷也实在太穷,这是国战,居然能拿不出来军饷。也难怪以后会出左良玉那样人。”
刘民有疑惑问道:“那京营十多万是干啥吃?”
“京营占役、空额、买闲无数,皆是京师权贵禁脔,营中所余皆是老弱,据温大人所说,就去年京师戒严十余天,京营老弱就冻死上百。李邦华整理京营,得罪权贵,这次稍出点事就被群起攻之,京营衰败已是难以挽回。明初时候建京营要是精锐,以此形成内重外轻之局,威慑各地有异志者,现今只有个名号,拿来有何用,所以皇帝可说是没有直接掌握有效武力,不得不依靠这些军头,如果崇祯自己能有十万精锐,你看祖大寿敢跑。”
刘民有对这些不太感兴趣,说会也去收拾自己东西,刚到门口就看到刘破军带着曹文诏来,他已经见过这人两次,按陈新所说是敢打仗将官,过去躬身施礼,曹文诏与他寒暄几句,就急匆匆进帐篷,刘民有在门口听到曹文诏大声道:“陈将军都知道,咱两弄那方略可以烧,某也不说啥,诸位上官想如何打就如何打,老子以后再不说个字。”
只听陈新道:“曹将军勿要如此,各位大人所思,自与等行伍之人不同,但必定是着眼更多,思虑更全,你二人尽心做好本分便是,曹将军和左都司合作数次,这次定然还是全军前锋,还请加倍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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