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民有急忙往中军过去,到门口看到各级军官刚刚散会出来,海狗子通报声,刘民有进去后看到陈新沉着脸坐着,奇怪问道:“副死人脸,要去打仗?”
“现在还怕啥打仗,是调去滦州,明日就开拔。”陈新把手上支毛笔猛地扔到地上,站起来骂道:“这他妈打什仗,有石门驿这好进攻集结地,又有三屯营牵制,直攻遵化多简单事,非把主力都调到滦州去,遵化这边留支偏师,从南打到北又能围住几个。”
刘民有不太懂这个,但这几日陈新和曹文诏直在策划,收集遵化和北方边墙情报,写好份新塘报,总方案还是从底部两侧突击,占据遵化和迁安,兵力足够话,封闭喜峰口到冷口边墙,将阿敏全歼于关内,正准备报去兵部和张凤翼。
结果昨日张凤翼刚到蓟州,今天就收到兵部军令,调马世龙所部主力去滦州附近,与关宁军汇合,具听孙承宗指挥,陈新和曹文诏都在征调之列。看来兵部和孙承宗也是被马世龙和祖大寿闹得没法,干脆叫到身边起。这样就放弃最好攻击线路。
刘民有劝道:“军令已下,你再不甘心,也只有收拾行装跟马世龙去滦州,咱再想法弥补就是。”
戚刀,制作颇为精良,刀身寒芒闪耀,帮官军面面相觑,无人敢上。旁边过来个游击,看到傻和尚鞓带上腰牌,问道:“哪个营头。”
“俺是文登营陈大人中军卫队第……”
“原来是陈大人营头,咱是延绥镇,就挨着你们大营,陈大人也经常过来走动,小小误会,不要伤和气,此事就此作罢。”
开始那军官听说是文登营,只得把刀收起来,这支登莱兵就在延绥镇旁边,每天早上大清早就开始跑操,口号震天,延绥兵虽是厌烦他们吵人清梦,私底下还是承认人家是强军风范,那陈游击和总兵吴自勉关系也不错,他只有干吃这个亏。
那些官军抓着批乞丐流民走,傻和尚又回来坐着大吃,刘民有拉起地上家人,看他们还带着两个孩子,摸出块十两银锭,给到那男人手中,小两口连忙跪下感谢,刘民有也帮不其他,文登营出门打仗,不可能收容他们。等他两小心翼翼藏好银子,刘民有看到那个几岁孩子,便去饭桌边准备拿个蒸饼给他。
陈新叹气道:“那又得多费多少力。这些将官数万军队,竟然怕遵化两千建奴。”
“你不是在京中结识那许多大人,他们都帮不上忙?”
陈新摇头道:“打仗事如何帮忙,与建奴打仗就更不可能,这是与官帽挂钩事情,梁廷栋圣眷正浓,必定不会冒这个险,他宁愿少杀建奴,只要稳稳当当把阿敏赶出关去,这复地之功就够他用,万败也是孙承宗事情。”
刘民有皱着眉道:“你们打仗到底是跟谁打,你不是在固安杀几百鞑子吗,咋觉得这些朝官还难对付些
等他转过来看,傻和尚正在抹嘴巴,几个盘子空空如也。
刘民有傻眼道:“你就吃完?还没吃呢。”
“店家再来十个蒸饼,两盘烙饼!”
……
刘民有吃过饭回到文登营营地,傻和尚拿腰牌领他进去,里面许多士兵正在往马车上搬东西,看着象要准备开拔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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