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柯山象看怪物样看刘民有好会,终于回答:“在下听那些讼棍说过,按大明律,还要夫家姑姑或是舅舅为证,方能休妻,不过这沈瘸子没有这些亲戚,不需如此麻烦。况且……”邓柯山吞口口水接着道:“刘兄,现今还哪有大明律,有银子有权就是大明律。周哥说你这次也要升官,以陈大人现今权势,就是把沈楼杀,也没人敢放个屁。”
刘民有摇摇头,他也要是个官,他还没有这种觉悟,当下没有再说话,邓柯山看他没反应,悻悻告辞出门,刚到门口,刘民有突然叫住他道:“你刚才说事,可以去做。”
邓柯山愣下,才反应过来之后,脸上露出点笑,出门去。
刘民有盯着大门自语道:“救不天下,身边总能救吧。”
……
:“彼此方便事,此时就可以先答应邓兄,陈大人也应当不会反对。”
邓柯山搓搓手,仿佛看到光明前景,砂糖在天津根本不愁销路,他这牙行是赚定,他看着刘民有,想起平日老蔡私下嚼舌头说过话,决定好好回报下这人。
“刘兄你们开新店,可是要从衣店调人去?前些日子去衣店,里面多好多账房和那啥副掌柜,兄弟在天津这许多年,还是第次听说副掌柜。”
刘民有道:“是要调人去。”
邓柯山神秘道:“那刘兄可别调沈楼他媳妇。”
两日后,沈楼院子传出沈李氏哭声,沈楼妈唠唠叨叨数落着沈楼,这次沈楼在里面没有说话,周围邻居都围在门口议论纷纷,据说是沈楼输很多银子,甚至答应要用老婆抵债,刘民有带着张二会也混在人群中。
个青皮模样人拿着张纸页,大模大样站在门口,邓柯山还在那里装样子求情。青皮只顾摇头,并不买邓柯山帐。
“邓二,老子是认得你不假,但这事可是五十两银子,谁来也不好使。”青皮接着对着里面大声道:“沈瘸子,这是你昨日欠五十两银子,今日要是还不出来,就把你老婆让给老子。黑纸白字写着,还敢抵赖不成,再不出来,老子就砸大门。”
邓柯山忙道:“兄弟使不得,这可是家大门,他沈楼可没有门。”
那青皮不依不饶,拾块石头,非要去砸门,两人就在门外拉扯吵闹起来,闹得不可开交,这时门吱呀声开,沈李氏脸上挂满泪水,手中拿着
“为何?”
“平日打得可惨,兄弟算是个滚刀肉,也不像这沈瘸子。沈娘子现在衣店可是人人佩服,做事算账把好手,由他个瘸子欺负,纯是打咱兰花衣店脸来着。刘哥,算起来与沈娘子是同僚,又是邻居,每次见这等事,实在气不过,要不要兄弟找人去赌场设个局坑这沈瘸子场,逼沈楼把这娘子休,否则这娘子怕是活不长。”
刘民有犹豫下,问道:“沈娘子是脸薄人,要是休掉,她怕更是活不成。”
邓柯山嘿嘿笑道:“刘先生你这未必想对,沈娘子在衣店两年多,那见多识广,早不是那些深闺女子可比,她自己又有月钱拿着,怕是巴不得。再说,再说刘兄可以把她派遣到其他地方开店铺,也就不怕这些街坊闲话。”
刘民有咬咬牙问道:“随时都能休掉?大明律有没有定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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