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就是等他这句话,看他毫不含糊,也放下心来,笑着对他道:“南货和钱庄都要做,麻烦周大哥照拂着。”
“哥哥刚来不久,也不算太吃得开,青手地痞哥哥就能对付,就是那些官吏牙行讨厌些,总之哥哥尽力就是。不过陈兄弟大可以大大方方,摆明是你铺子,哥哥不信还有人敢来造次。”
陈新想也是,自己打生打死不就是为挣个名声,点点头正要答应,周洪谟又道:“这些运河边官,银子多得数不过来,他娘什门生故旧、同年同乡到处都是,从来不拿正眼瞧咱们武将,老子去见个五六品文官还得给他下跪,咱要跟他们打交道,得直陪着笑脸。”
陈新上面有温体仁关照,般文官他倒不怕,不过他总不能大小事情都去找温体仁帮忙
会功夫就赶到大门,他原本真以为是宋闻贤,心中也正奇怪宋闻贤何时成水师游击,这见陈新,楞下,立即明白过来,哈哈大笑上来连连拍陈新肩膀,还是在文登营那副做派。
两人都是参将,现在也没有什上下级,陈新看周洪谟副容光焕发样子,拱手道:“周大哥在此养尊处优,可是比在文登时候更见福态。”
周洪谟摸摸脸道:“还是托兄弟你福。”他接着就跟认识宋闻贤刘民有等人打过招呼,然后把着陈新肩膀起往里走,脸上笑开花,边走边低声问道:“陈兄弟,武将无令擅离信地要是被知道,要被参。”他跟着又摇头道,“不过你陈兄弟不怕,现在谁不知道你在皇上面前和兵部那里都是红人,不过咱还是小心些。”
陈新笑道:“哪里是无令擅离,朝廷不是在威海设个水营,带他们出海习练,那些水手都是新来,海上事谁说得清楚,结果时迷航,转着转着就到天津,想着都到天津,临清不过几日时间,怎也得来看看大哥。”
周洪谟心领神会用手指指陈新,嘿嘿笑几句,他马上又道:“难得陈兄还能记着老哥,正好你来,哥哥也想你得紧,咱是个老粗,但报恩情咱是懂,要不是靠着莱阳和四城之战军功,哥哥无论如何当不到这个参将,这是陈兄弟拿脑袋跟鞑子拼来,这次定要好好酬谢陈兄弟。”
陈新连忙谦逊几句,这个周洪谟虽然没个正形,怕死又爱财,但还算个直爽人。周洪谟带着他们进后进住宅,里面很宽敞,周洪谟安排个师爷陪着陈新随从,自己则把陈新带进书房。
陈新进去看,里面书架上假模假样摆些书本,落层薄薄灰尘,他心里暗暗笑下,周洪谟连字都不认识几个,也要装样子。
周洪谟请陈新坐,他知道陈新不知专门来看他,笑嘻嘻问道:“陈兄弟到临清,有没有需要老哥帮忙。”
陈新道:“专程看周大哥,也跟周大哥说声,你文登营铺子都给你保留着,让你那几个亲戚安心做着就是,不过既然来,就顺便看看南货生意。”
“南货生意?”周洪谟重复句,似乎思考下,他这走神,脚就踩只在椅子上来,露出他武夫本色。周洪谟认真看陈新两眼,他凑过去低声道:“这事兄哥哥能帮些忙,不过那些文官牙行也不是好相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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