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三月必须返回辽东
，建奴没有把他们当作长线，直接抓
拷问，与上次
细作
同押到各个屯堡公示，公示完后斩首示众，尸首悬挂在威海、靖海、文登各处路边，警示百姓。”
周世发连忙答应，
“老奴之时，奴兵不擅攻城，每取大城，皆以细作先行，先藏细作，外攻内应，抚顺、清河、开原、铁岭、沈阳、辽阳、广宁各战皆是如此，其对细作之重视，远超
大明各位上官，攻克沈阳仅日，便派出立功谍探前往辽阳，辽阳些缙绅与建奴原本便有瓜葛，以家仆名义带奴谍入城，加上原本在内*细，连百姓都知‘奴谍满辽阳’，结果建奴攻城之际，便有奴谍引爆小西门火药库，各处火起，城中乱成片，由此城陷。老奴刚克辽阳，又派出细作扮作败军入关，这批共百余人，十数日便进入京师，四处打探消息，造谣生事，关内百姓人人皆以为建奴三头六臂，多因这些人口舌之功。到后来以讹传讹，百姓谈建奴色变，军兵望山海关心惊，传言到，举国皆惊。”
陈新点头道：“建奴威名也有这些人功劳，张东你又何得知这些消息？”
“小人在广宁时是打行，这些消息原本也不难打听，只是各位上官不屑罢，每每把奴酋当做蛮夷之辈，小看其心智，岂知老奴如此精明。就如辽阳之蒙古人，人人皆以为不可引之入城，唯有上官说可，结果城中放火，便多半是这些人。不过要说起来，还有让人发笑之事，建奴克辽阳后，抓获广宁汉人秀才，把他遣回广宁打探，这秀才或许吓傻，找个童子牵驴，他骑在驴背上沿街大喊百姓投降，让百姓活捉明军去领赏，其中川军最贵，死活都是十两。”
陈新和周世发都笑起来，张东陪着笑会，然后道：“奴谍在广宁甚多，连百姓也知道，后来广宁之战，还想着收买李永芳，反被李永芳收买孙得功，否则广宁坚城，城高粮足，建奴怎能攻下。”
陈新对建奴评价更提高层，他们不光是战场上胜于明军，连秘密战线也是全面胜利，虽然他们方法也不高明，但他们投入精力和物力都是超过对手。
周世发接道：“他们甚至收买过兵部提塘官，此人叫刘保，原籍是辽阳人，在京师负责兵部塘报收录，建奴每月给他百两银子，他将各处军情交由建奴细作头子，经边墙或辽海传回辽东，大明调何镇兵马多少，何时到何处，皆在奴酋案头。”
张东又道：“建奴不但细作厉害，也善于防谍，各处备御都有擒拿*细职责，旦不力，处罚甚重，凡被捉拿之大明细作，通通送往辽阳审问。”
陈新露出点笑，他原本以为自己在电影上看谍战只会发生在现代，谁知古代秘密战线同样激烈，他占优势是知道大势，目前任务主要是反谍。
“文登建奴细作查到没有？”
周世发恭敬道：“正要请示大人，刑讯室又将上次抓获几个细作拷问遍，明确其他几人口音和相貌特点，陆续派人到各屯堡和工地核查，已发现其中两人踪迹，人在老营处漆器店帮工，另人在往成山路上修路。老营这人，可能看到过农兵训练，修路人应当没看到，对这两人是直接杀，还是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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