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部分精锐弓手不断停下射箭,然后跑着向前,再停下发射,但总体来说,箭雨微弱许多,对面明军火枪手装填完后全部将火枪竖立在身体右侧,目不斜视看着前方。
陈新站在块搭在两块石头上木板上,全神贯注盯着后金队列,射箭都需要摆开架势借助脚力,行进中建奴不可能发出密集箭支,少量箭支射来,火枪队列中不断有人倒下,但整个阵列如同磐石般坚定,他在等待后金军停止或是接近到最佳射程,给后金兵重重击,他坚信严酷训练出来火枪兵能承受住少量弓箭打击。
两个接近大阵中间,是那些仍然在互相以命相搏散兵,陈新对于中军卫队和夜不收表现心中赞叹,这些挑选出来士兵单兵技能不逊色于后金甲兵,有效阻止后金骚扰战术。
明军散兵此时已经退到火炮位置,他们很多人身上都插着箭支,没有时间去拔掉,他们不断用弓箭与那些疯狂后金散兵对射,双方争斗焦点集中在三门四磅炮,因为铁质虎蹲炮散热不佳,射击两轮后已经安静下来,只有这三门四磅炮不停向建奴倾斜弹药。
最近后金散兵离大炮只剩下二十多步,他们举着两具甲兵尸体为掩护,后面不断有人闪出对着这边放箭,明军中军卫队和夜不收同样如此,他们挡着最危险方向,用弓箭和身体掩护那些炮手。
第司装填手又跑出来,举着枚散弹要装入炮膛,注意着这里建奴散兵闪出两人,明军夜不收早有准备,射翻人,另外个建奴散兵准确命中装填手,破甲箭射中装填手大腿,刚猛力道将装填手带得转着圈跌倒在地,那个装填手是个登州逃来辽民,与建奴仇深似海,他身上已经多处负伤,锁子甲血迹斑斑,此时仍然挣扎着站起,又要继续装填,建奴散兵也急,不顾生死全部涌出,对着他射击,明军散兵虽然尽力阻挡,但装填手仍被两支重箭射中胸部,他口中吐血倒退步,眼看又要跌倒,突然怒喝声,把抱住炮管,滚烫炮管上响起吱吱声音,装填手靠着这个借力站住,忍着身上手上剧烈疼痛大叫声,单手将散弹举起从炮口放入,然后噗通声跌倒在地。
护板后跑出炮组清膛手,同样多处负伤他脸狰狞,喊叫着捡起地上推弹杆,往炮膛中压进去,那门四磅炮缓缓转下方向,炮口往那些后金散兵位置转动。
后金散兵眼看火炮对准自己这边,顾不得用尸体慢慢接近,不等火炮对准,最后后金散兵抽出顺刀直冲过来,六名明军散兵射翻人,也抽出戚家刀短柄斧迎过去,相距十步时,双方同时扔出短柄斧和飞剑,然后在嘶声力竭呐喊中狠狠撞在起,顺刀和戚家刀对重甲威胁都不大,同样打疯双方很快进入贴身肉搏,抽出更有威胁匕首或短刀捉对厮杀,扭在起在地面上翻滚着生死相搏。
明军散兵比对方少两人,眼看会处于下风,这时四磅炮两个炮手和那名装填手抓起转弹杆、撞弹杆、装药锹,大声叫喊着冲过去,不要命与那两名后金甲兵打斗,两名后金兵都是顺刀,被几个长杆连撞几下,退开几步后终于寻到机会贴近几个炮手,锋利顺刀切开炮手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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