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叭声响,近三百支举起火枪齐齐翻下,他们终于等来第二次射击,对面建奴都看到明军动作,他们对明军火器已是心有余悸,有些士兵停下拿出弓箭,有些则在继续前进。
四十步,陈新猛挥手,“射击!”
嘹亮天鹅音响起,又轮全阵列猛烈齐射,上千枚铅子如同风,bao般席卷建奴阵线,更近距离使得建奴损失更加惨重,前排仍在嚎叫建奴被呼啸铅弹横扫,第排几乎没有能站立人,建奴瞬间就损失百六十多人,前进势头又为之停,这几轮打击中,许多建奴基层军官被击毙,指挥已经很混乱。
明军中军代表火器队红色三角旗挥动,接着声鸣金,两翼所有火枪兵开始从杀手队间隙退后,中间农兵火器分遣队则离开前排,从长矛阵两侧退后。
步鼓声敲响,文登营平日演练过无数次这样进攻战术,杀手队和火器队进退,相向而行,虽然有部分火器队士兵稍稍紧张,在些位置形成拥堵,但总体还是井井有条。
衣服,两个未着甲炮手连连受伤,却没有退让,死死缠着那两个甲兵。
这场最残酷近战就在那门四磅炮附近,距离文登营阵线不过十多步,左翼和中间所有士兵都能看到,但明军没有人能离开阵线去帮助他们,所有人心急如焚,握着兵器手心无不沁出汗水,希望那个进攻命令能快些发出,好去帮助这些战友。
陈新从战兵队列头顶看到这场阵线前搏斗,作为统兵官他不会为几个士兵生死改变计划,但那门四磅炮后面最后个炮手却引起他注意,那名炮手对身边拼力死战情景看都不看,蹲在火炮后,从两块护板之间探头看着对面后金大阵,手中拿着点火叉棍。
四磅跑炮组现在是五人,个炮长,两名炮手,名装填手和名清膛手,本来还有名马夫,但此次没有马,所以马夫也没有来,看他衣服颜色应该是炮长,从后面看过去,他几乎独自人面对着越来越近后金大阵,却散发出种安静感觉。
他点燃火炮门药,火炮射出散弹打翻对面建奴大阵七八人,他费力让火炮回位,接着抱起发散弹绕到前面,对脚下搏斗人视而不见,居然自顾自用蘸水羊毛刷开始清膛,清完后还稍等片刻,等里面水汽挥发后才开始装弹,然后又从容回到火炮后面,期间有数支从后金大阵飞来箭支擦着他身边飞过,钉在护板上嗡嗡作响,这个没有穿铠甲炮长仍然悠闲得如同散步。
变阵很快完成,展开四百名近战兵出现在线,他们踩着步鼓鼓点,齐步向对面混乱建奴迎去,铁甲甲叶碰撞密集叮当声汇成如同水流声响。
尽管已经混乱,仍有不少甲兵射
陈新惊讶于此人神经能粗大到如此程度,在心中记下这个人,马上把注意力转移到后金大阵。
后金兵大阵已经走到五十步外,离火炮只有三十多步,眉眼都可以看清楚,他们射出箭越来越准,火枪兵队列传来惨叫声开始响亮起来。
“大人!!!”刘破军略带惶急声音传来。
陈新死死盯着后金队列,缓缓举起手。
刘破军大喊声:“中军火器令旗磨旗,鸣摆开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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