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贝勒话,这个文登营炮不样,他们有种小炮,比那些几千斤大炮还凶恶,快得如同射箭,每次打出来,就得倒下片勇士,他们火枪也跟般明军不同,他们隔远时都不放,等到咱们走近起打,那阵仗如打雷般,他们每次打放,咱们阵线上就损失惨重,乱成团。”
现在连代善都抬起头来,周围其他旗主和将领开始低声议论,以前他们认为川兵和浙兵是最强明军,但是去年以来,这个文登营突然冒出,今年又挨下狠,所有人都开始重视。
最年轻多铎走到达木合身边,认真问道:“你说那种小炮,是不是虎蹲炮?”
“回十五贝勒,不是虎蹲炮,是带着轮子,被虎蹲炮高,打起来没个停歇,铅子如下雨般,那个文登营带七八门,咱们连停下放箭都不敢。”
多铎马上转向旁边跪着人,“石廷柱,你是乌真超哈人,你原来见过这种小炮没有?”
着老汗打仗之时,他们还未生出来呢。”
他转头对豪格道:“战阵之上事情,你要多跟各位叔叔学着。”豪格忍住心中气,坐回椅子不再说话。
皇太极见情形如此,只能将楞额礼官降级,并罚牛录个,其他旗主这次没有反对。才算是把右翼军事情结。
皇太极再次回到他开始想问问题,对达木合道:“说说当日岛上交战情形。”
“是,奴才当日跟随喀克笃礼上岛不久,东江镇水师就从西边出现,喀克笃礼说来不及回岸,就在岛上守着,分批潜回宣川。然后东江镇水师便开始打炮,各家都在往南边躲,人跑得到处都是,再后来,就有甲兵来报信说有明军乘着乱子登岸,咱们就跟着喀克笃礼往西去迎战……”
旁边人就是乌真超哈副将石廷柱,他原本是被派去招降东江镇汉民,本来是个好差事,结果情况突变,他九死生从身弥岛逃脱,回来又被各位主子审问,早已是失魂落魄。
“十五贝勒,奴才没有看过那种小炮,从来没那种炮能打如此快,按奴才当时心中计较,比鸟铳还快数倍。”
多铎突然个耳光打在石廷柱脸上,“狗奴才,那你为何不造这种小炮,撺掇咱们造些五千多斤炮,鸟铳打几枪,你那炮才打发,几发又要停下,能有何用?”
石廷柱有苦难言,哪里是他要造那大炮,
莽古尔泰大声打断道:“讲个屁水师,让你说那支明军,是不是还是那个文登营。”
达木合紧张道:“是,就是那支文登营,奴才随着喀克笃礼冲阵,还未到近前,就被他们火炮火枪打杀两三百之多,甲兵损伤惨重,而且这文登营近战亦是不弱,战之不退,反倒是两翼接战不久就顶不住逃,奴才是最后跑,只是盼着能回来报个信。”
皇太极眯起眼睛问道:“他们有多少人,用何火器能让你们未接战便损失两三百甲兵。”
达木合稍稍犹豫,“足足两三千人,还有船上数十门火炮,他们火枪在七八十步便能破甲,就算有些甲叶未被击穿,亦被撞得吐血受伤,不能作战。”达木合把文登营说多些,显得并非是自己作战不力,而是敌人太强。
代善阴阴问道:“不过两三千人,火炮火枪咱们也不是没见过,怎能能打死那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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