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辽西关宁为头,汇蓟镇、辽镇、石柱、浙江精兵厚集,阻敌西进;登莱为腰,收旅
梁廷栋急急跑进来,直接跪在地上道:“皇上,兵部侍郎暂管登莱巡抚事王廷试急报……”
崇祯掩住心中紧张,语气尽量平淡道:“你拣要紧说。”
“前报旅顺陈有时有叛迹,今由监军吕直查明属实,遣登州镇副总兵陈新领文登营部,渡海将陈有时举成擒。时旅顺局势未稳,有金州建奴哨探旅顺,王廷试料定金州建奴必乘机来攻,令陈新于中途设伏,于四平山大败建奴数千人,斩首四百二十余级,另有俘获若干。”
崇祯惊讶嘴巴微张,突然站起来激动打断他道:“快把奏疏拿来给朕。”
曹化淳连忙抓过奏疏,双手递给崇祯,崇祯迫不及待打开,边看边对跪着梁廷栋道:“梁爱卿你继续说。”
背后推动人,崇祯能猜到是谁,从能力和制衡来说,崇祯仍然更看重周延儒,暂时不会动他首辅位置,对温体仁他还需要继续观察。
不动周延儒,却不意味着他会放过孙元化,孙元化在登州年多得表现,让崇祯倒尽胃口,而王廷试和吕直报来多次奏疏中,更加明确登州兵变罪魁祸首便是孙元化。目前孙元化已被送到京师,起送来还有王徵、余大成、张焘等人。
曹化淳待几个小宦官打扫完毕,对崇祯低声道:“皇上,要不要奴婢送些点心……”
“不用,朕不想吃。”崇祯睁开眼,“那孙元化如今关在何处?”
“关在锦衣卫北镇抚司,徐光启大人上疏认为当关入刑部天牢,首辅未票拟,司礼监请皇上圣裁……”
“王廷试料定金州建奴已然胆寒,随即命陈新发兵攻击,文登营战而下金州,眼下金州已在大明之手,收复金州啊,皇上。”梁廷栋激动说道,其实金州平时也不见得重要,以前也被东江镇占据过,但在长山之败时刻,却有完全不同意义。
“好,好。”崇祯呵呵笑几声,快速将报捷奏疏看完,难掩激动之情,就在御案后来回走动着,“王廷试还是知兵,知道乘建奴兵败鼓而击,金州下,则辽南大有作为,大有作为。”
不过崇祯又马上停下,对两人笑道:“当然,还是得陈副将勇猛善战,方有此复地大捷。不过王廷试运筹之功亦是不可或缺。”
梁廷栋马上拿出另本奏折,高举过头大声道:“王廷试颇有边才,随捷报另有奏疏封,言新三方布置策。”
崇祯亲自去接过,如同拿到件期待已久东西,王廷试当两年兵部侍郎,从未如今天般让崇祯记忆深刻。
“就关在北镇抚司,余应桂有句没错,举国家岁费九十九万之民膏悉以付之逝波,孙元化罪责难逃。”崇祯淡淡道,“让锦衣卫彻查孙元化。”
曹化淳听他没有提到周延儒,在心中牢牢记住此事,给锦衣卫安排时,便不能先牵涉到周延儒这个首辅。
他正要离开,外面阵急急脚步声,名宦官急急来报,说梁廷栋求见,有兵部急报。
崇祯心头又是抖,兵部最近急报都是坏消息,让他几乎不愿看他们奏疏。不过他是皇帝,大明帝国最高统治者,他没有推脱余地。
崇祯叹气道:“让他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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