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和贵得意指远处东侧山头,“看到那处山顶凉棚没有,从那处屯堡过来,必走两条道,从那山头都能看到,凉棚门外立着支旗,若是旗倒,便是有兵要来。”
“原来如此,还是郑兄老道。”缎衣公子说完抬眼去看那边山头,望好会说道:“没看到有旗啊,是不是忘立起来?又或许此时无风,那旗没飘起来。”
“什?”郑和贵仔细看过去,果真没看到旗帜,“两个狗才……”
“郑兄!”缎衣公子突然往山下指,郑和贵顺着望去,东侧座山丘两侧冒出两队黑色人影,队列中可以看到闪亮倭刀、长矛,他们快速奔跑,来势极快,并且在逐渐展开。
“郑兄真来,咱们怎办?”缎衣公子惶急抓着郑和贵袖子。
七千两规模,而采用规模化机械开采后,产量更高。日军占据玲珑金矿期间,年产四万两黄金,而同时还有抗日游击队偷偷开采其他矿区,抗战期间共向延安运送十三万两黄金,极大支持延安经济。
郑和贵不知道这些,但他知道手上这东西就是真金白银,自从上次威吓登州武将后,他认为陈新已经破胆,宋闻贤派人找他谈判时候,他仗着朝廷大员关系,狮子大开口,要给自己三亲六戚都搞片矿区,最后连平度土地也看上,宋闻贤自然和他谈不成。
郑和贵将矿石块扔进背篓,往黑咕隆咚洞里面看眼,因为黄金矿脉都不大,这个时代用矿洞打得很小,每次只进两人,也没有什安防措施,在处处危机狭窄黑暗环境中工作,对矿工精神和体力都是种极大锤炼,他们每天从事大量劳动,所以矿工往往都非常强悍,再加上劳动中还需要有协作精神,服从性和组织度远远高于单家独户劳动农户,这便是戚继光最喜欢找义乌东阳矿工原因。
戚继光眼中宝贝,在郑和贵眼中不过群牲口,在登莱这个地方,他认为给他们口饭吃就是极大恩赐。
旁边个穿着薄薄缎衣公子哥对郑和贵奉承道:“郑兄这个矿洞便如宝地,时常有狗头金出来,原来郑兄财运远远好过等。”
“怎办,怎办……”郑和贵脑中团乱麻,他又从未打过仗,他哪里知道怎办,
其他人都齐齐附和,他们有些是仗郑和贵势,如今看着收成不错,当然要讨好他。
郑和贵洋洋得意道:“这还是玲珑矿,那边金华山、望儿山亦是好矿,如今咱们都占下来,慢慢采挖便是,谅那文登粗人不敢多言,各位兄台,这可是取之不尽财源,传之子孙可保世代富贵。”
各位缙绅又番赞同,那缎衣公子却低声对郑和贵道:“郑兄,此处不远便有处登州镇军屯,表兄前几日去登州行商回来,说那处似有大批兵丁,会不会有所图谋。”
郑和贵仰天哈哈大笑,“早便告诉你等,在京中有强援,如今王大人也在等方,何须怕个不知所谓武夫,他大批兵丁驻于招远,可曾敢派兵来玲珑?只要他敢派兵来,必定将其拿下,抓到巡抚官衙,非要那陈新给本公子磕头认错。”
缎衣公子奉承几句后,还是劝道;“郑兄,咱们还是得盯着那些人,山头路口多排些人守着,万他们来,也好有个预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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