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看着地上沉思下,对黄思德微笑道:“你想得很周全,所以学校中训导官是必不可少。”
黄思德惊喜道:“大人意思是大学堂里面可以派训导官?那刘大人直抵制着,属下这直没安排进去。”
陈新摇摇头,“大学堂除外。”
黄思德愣,陈新笑笑道,“需要这些思想种子,让他们自由点,任何有司都不得在大学堂建立机构。”
黄思德丝毫不明白陈新意思,他担忧道:“这,大人,刘大人聘请那些教师,有工匠,有船工,甚至有泰州学派,连登州救出几个弗朗机人都聘为教习,若是全然不管,属下担心他们不忠于咱们登州镇,教出来学生不知是个什样子。”
亦是与你们同样个体。
所以希望,你们在大学堂以平等态度对待同学,而你们在老师面前,亦是个平等之个体,在大学堂里面,没有圣人之言,对于老师所教授,也可以怀疑,可以自己去论证,包括今日所讲在内。人人都可以是个哲学家,对这个世界得出自己结论,大学堂就是这样地方,也是到威海就开始憧憬,今天它终于建成,而你们是第批学员,在那里,你们有免费饮食,让你们心无旁骛专研各个学科,在那里,会允许你们所有思想之花自由绽放……”
陈新在门外听着大教室里面讲话,不由摸摸鼻子低声说句,“会不会太超前点。”
“大人您刚才说什?”黄思德凑过来。
“没事,只是听入神,你觉得如何?”
陈新有些无奈,当时为和刘民有争夺经费,把不在大学堂安置宣导官作为交换条件,现在多少还是有些担心,他想想后低声对黄思德道:“刚才说,任何有司不得在大学堂建立机构,这是本官答应过刘先生,但你可以想想其他法子。”
“其他法子?”黄思德有些想抓脑袋感觉。
“刘大人既然能招那些教师进去,训导司那多能说会道,难道就找不出几个能应聘当教师?选些人出来,本官也是可以聘教授。”
“这……大人意思是训导官也进去讲课?跟那些歪门邪道打擂台?”
陈新理所当然道:“当然,训导官也可以形成新思想,们军队威名赫赫,自然可以总结出许多道道来。另外嘛,大学堂里面那些思想极端,咱们以后不招入军队便可,让他们
“属下有点没明白,人人可做哲学家是啥意思?”
陈新摸摸鼻子,“就是说人皆可为圣贤。”
黄思德眼睛转转,他不太明白陈新到底怎看,时没有方向跟随,不过他考虑片刻后还是道:“属下觉得,刘先生前面杀鞑子讲得挺好,后面部分,属下稍有异议,按刘先生所说,人人皆平等之个体,那以后军中兵卒也不听军官,他可以怀疑军官命令,便如道军令下来,可能多半人会死,那这些士兵是否以平等为理由,拒绝执行……”
陈新笑笑道:“他说是大学堂里面。”
“嗯,这个,大人,大学堂中出来学生,也可能当兵当工匠或入民事部,属下认为学堂之中当以大人您训导为准则,如此才能够万众心,岂能人想套出来,那样话,谁都愿在家里种地经商,何苦跑去打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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