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清,就是两个鞑子杀百姓,个登州兵把鞑子杀。”
吴襄眼睛瞪,“你们就没看到点其他?”
“大人,那登州兵衣服真好看,比咱们那鸳鸯战袄好多,又精神又方便,小人都想去弄身,难怪那些
那小贩听到他说买鱼,才想起这是主顾,偏头看着他,“你买几斤?”
“十斤。”
“你从青州过来就买十斤腌鱼,哪有这种人,你是不是细作?”
吴襄额头冒汗,他跑惯江湖,知道这种乡间农夫都是本地人,最是难惹,自己只带两个家丁过来,万万不是他们对手,“这,只是给亲友带些,不是做腌鱼生意,那兄台你说,多少斤才算?”
那小贩看看左右,低声道:“你把俺两挑都买。”
新丢大财源,他也不打算在关宁学习这点,因为盐店都是军中将官兄弟,谁没事放弃这好个发财道路,他想学也学不来。
那小贩兀自说道:“有些有田地,把土地投靠进屯堡,能用水渠水,现在每亩就交斗粮而已,其他什都不用交,修路做兵营啥都是先去,报不满才招咱们民户,家里后生还能去识字,可惜俺家没有地,只能来做些小生意。”
“哦?”吴襄赶紧记住这点,“那你不是屯户,你家公子就不能去屯堡识字?”
“这却是可以,屯堡不限,谁家孩子要去学,自己带粮食去便是,俺家两个小子,小太小,人家不收,俺把大儿子送去,现在会写百多个字。”提起儿子,那小贩脸上洋溢着幸福笑。
这时戏台子下面阵热烈欢呼,吴襄转头去看,只见戏台上个穿着登州镇独特短军装人正在台上,他人对付两个鞑子,很快把鞑子杀死,然后那士兵扶起地上个老者,又拿出饼子给那老者吃,台下阵阵掌声。
“买,买。”
“那你把挑子起买。”
吴襄压住火气摸银子,小贩眉花眼笑收完,吴襄松口气,他还不敢只给钱不拿鱼,免得又被说是细作,自己把两挑鱼干挑在肩上,走回到两个家丁位置。
家丁看连忙接着,其中个道:“大人怎地想起买腌鱼,交代小人声便是,何苦自己去挑。”
吴襄咳嗽声,“这鱼干甚好,怕等会被人买光。你们记清没有?”
吴襄呆这些日子,也知道登州镇喜欢鼓掌,每次都哗哗哗,也不知从哪里学来东西。吴襄自然不信登州镇会分东西给百姓,不由骂句,“尽他妈骗人。”
他转头过来那小贩就已经站在他面前,把揪着吴襄领子骂道:“你这龟孙忒地可恶,俺跟你闲扯几句,你就骂俺骗人,俺骗你啥。”
吴襄连忙道:“没有骂兄台,只说那戏子骗人。”
那小贩不依不饶,“俺都听屯户说,戏台子上演都是真,俺登州镇杀多少鞑子,还让俺家小子识字算数,你无凭无据干啥说他们骗人,你是不是鞑子细作,不说个明白,俺就要叫乡邻过来抓你。”
吴襄被他揪着,眼看周围有其他几个百姓在围观,生怕被当成鞑子细作,按现在场中群情激愤,没准被打死也可能,他连忙低声求饶道:“这位兄弟,是青州府来,确实不知实情,方才多有得罪,在下是买鱼,咱们先称鱼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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