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几个人小心答应,那人马上换河南口音笑道:“原来是河南来老乡啊,咱就是河南来,也不过来登莱年半。”
群流民中嗡嗡嘈杂起来,这个河南口音顿时就让他们缓解紧张,个女人还在前排大声问道:“说大兄弟,你是个啥官来着。”
“在这里啊,就是个登州镇宣教员,也不算啥官,就是帮着百姓做些事情。”
那女人喜笑颜开,“嗨,这说着,咱们都是河南来,为啥那几个兵爷还那凶哩,快把咱王兄弟放吧,都是河南老乡,咱们就是投奔来,日后也互相有个照应不是。”
“当然会放。”那宣教员笑眯眯,“不过各位老乡啊,俺也要跟你们说说,咱们登莱这地方,不比得外面,做啥事都要讲个规矩。这里就是施粥,人人都有份,又不是抢在前面才有吃,那个王兄弟来就抢别人队,挨顿打也不冤枉。”
极也不会直接让李永芳出马。
四人跟在流民后面,那些河南流民也没有理会他们,因为几个和尚看着比他们还穷,走过几里之后,来到个路卡。
这里是与昌邑交界地方,周围有片荒地布满窝棚,路卡旁边就有几口大锅煮着稀粥,正有些先到流民在排队,香味飘出来,河南这帮流民按捺不住,十几个强壮冲上去不由分说推开前面人,就要去抢粥碗。
第个抢到还没来得吹冷,旁边就冲出群红衣短装士兵,挥着两尺棍子对着前面那些插队流民乱打,十多人顿时抱头鼠窜,当头那个逃跑时候都还抱着粥碗,往后面人群里面躲,边跑边往嘴里喝着,碗里粥都有大半倒在衣服上。
几个士兵追着那个端碗钻进人群里面,路挥舞着棍棒,那些流民原本正要涌上去,此时片大乱,往两边田野里面跑去,些妇孺在地上大哭起来。
流民中个老者凑到前面道:“这位官爷,那王兄弟也是
端碗那人会就跑到末尾,溜烟躲到李永芳身后,李永芳眼看几个大兵追过来,连忙往旁边躲开,士兵推开几个和尚,那个流民蹲在地上咕嘟嘟连喝几口,被烫得张开嘴连连哈气,士兵挥着棍子朝他背上腿上乱打,他手捂着头,另外手还在端着碗喝粥。
个士兵去抢他碗,那流民死死抱着不放,几个士兵怎打也不松手,最后被士兵拖在地上拉回粥棚。有两个女子哭着去拉那些士兵,给地上那流民求饶,几个士兵并不理会,直接拖到后面处空地。
等到他们走回去,李永芳才松口气,差点阴沟里面翻船。他细细看那些明军,应该就是登州镇士兵,这也是他第次看到登莱兵。他们穿大翻领对襟短军装,用不是布纽扣,似乎是铜质扣子,腰上捆着皮质鞓带,鞓带上挂着腰牌,有个匕首插鞘,腰刀也挂在鞓带挂钩上,头上则带着种软军帽,左上臂缝着个臂章。
“各位乡亲都过来,不要害怕,都围过来。”个平和男声在那边响起,李永芳看到个穿相同样式黑色服装人,高高站在个木台子上面,招呼那些流民围过去。
李永芳几人跟着其他人慢慢走拢,那人对这台下人道:“你们是否起过来?有没有领头出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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