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说完坐起来,“埋在耿仲明那边暗线有没有什回报?”
“耿仲明家丁追阵,后来流寇撒银子,家丁都跑去抢,耿仲明还骂过次,后来路上银子很多,耿仲明也忍不住,生怕继续追话,被咱们人捡光,他们全都停下,估计捞有七千两,耿仲明后来报给属下是五千两,应该会交给咱们部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异动。”王码夫停顿下,“倒是左良玉,们哨骑和耿仲明都密报说他杀良冒功,且似有故意放走张贼之嫌,他们后来还曾拦截到蝎子块,最后也没有抓到大头目。”
王码夫观察着陈新反应,陈新对左良玉这人其实很清楚,自从在辽镇被坑次之后,他打仗就完全是按自己打,跟流寇样抢掠拉壮丁,到后来实际上就是官方流寇,多次干出令人震惊,bao行,被朝廷明令训斥都有十多次,不过却丝毫奈何他不得,军队都成他私家军,跟祖大寿样绝不进京,也不离开自己军队,崇祯也不敢派缇骑抓他。
他后来越打越强,当曹文诏、邓玘、猛如虎这批同期剿匪将领都死时候,他还是活得好好,皇帝只能求着他打仗,他是跟祖大寿样典型明末军阀,个靠建奴要挟朝廷,个就靠流寇。左良玉此时干出这种事情毫不奇怪,其他各部明军也只是程度上差别。
陈新沉默会道:“左良玉来过没有?”
洹水战,登州镇斩杀流寇三千余,他们没有抓太多俘虏,上万流寇从丘陵间逃掉,投降人依然有三千之多,最多是跑不动老人和少年,其他都是被掳掠不久普通流民。
林县城下家眷妇孺也大多逃脱,没有跑大多是些被掳掠女子,有上千人之多,她们在流寇群众处于随时被蹂躏状态,被各哨流寇享用,稍有不妥便会被煮来吃。所以他们虽然也怕官军,却不愿再跑,因为再没有比以前更坏生活,她们大多没有跑欲望。
陈新翘着脚在大帐中养神,这仗登州镇损失很小,伤亡总数不到百,阵亡三十多人,虽然他不愿抓俘虏,可还是有堆人凑上来当俘虏,尤其那些女子最是难办,她们显然是受害者,也没有祸害过别人。
“缴获金银合计值银十万两,其中九万两来自其营地,粮千二百石,马匹六百四十,骡七百十,骡马车和推车七百余,刀枪两千五百件,各类甲衣三百,多破烂不堪用。”
王码夫正在汇报汇总后战果,以往打建奴都是直来直去,很少有这赚钱时候,倒是两次对付乱兵和流寇赚得不少。
“还没有,但派塘马过来,说安抚好营中将士便赶来。”
陈新知道左良玉来干
陈新笑道:“挺不少,先让哨骑选马,尽量人双马,然后让钟老四去选个连队马,其他马都转给军需官,能拖马车律套车。还有何事?”
“外务司宋司长到临漳县,他派情报站人过来请示大人行止,想赶来随军行走。”
“宋司长到临漳?”陈新奇怪道。
“他从兵部知道登州出兵时间,本来去临清等着,在京师耽搁,到临清时咱们已出发,他跟着到临漳,不敢再往前走。”
“这真是及时雨,那派二十名哨骑去接他,多带几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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