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尾巴样海狗子应,陈新说完又转身去摸椅子上熊皮,海狗子犹豫下,突然把玛瑙手镯往里衣口袋塞,偷眼看看陈新,见陈新没有留意,缩缩脑袋出帐而去。
……
“陈大人还未回来,也没有塘马回来。”
辉县大营中,宋闻贤对面前吕直说道,脸上也带有焦急之色。
吕直烦躁走来走去,昨晚大军出营时候行动很快,也没有吹号敲鼓,人都走光他才听到家丁头子禀报,接着陈新塘马也来跟他汇报,说是原本打算去打寨子,路上接到情报,临时决定去打修武流寇大营。
下,两个义子立马闭嘴,身子往后面退两步。
陈新饶有兴趣看着这个三十六营大头目,身形强壮相貌堂堂,虽然满面疲惫衣服破烂,但桀骜不驯气质仍在,与那些普通流民完全是两种人。
“王自用,听说你原来是个和尚?”
“入你妈妈毛,你个驴球子狗官,你龟孙才是和尚。”紫金梁骂完,仰躺在地上喘气。
陈新摇摇头笑道:“没想到你这个浓眉大眼也叛变……也要当流寇。卿本佳人,奈何做贼,你不与本官好好说话,本官也懒得跟你说。”
他听陈新要去打七八万流寇,慌忙跑去想组织这个疯狂行为,但他到营门时候,大军早已远去,哨兵问三不知。外面黑咕隆咚,连火把都没打,派出去两批家丁都没有找到大队,只回报说标营也只剩下半人留守。
然后吕直整夜都没睡,虽然他对登州镇十分有信心,但这黑灯瞎火走百里路去打二十倍敌军,他可是从来没想象过。以陈新如今太子少傅地位,加上皇帝贯好印象,万他有个好歹,皇帝震怒之下,还不知多少人会掉脑袋。即便吕直能躲过去,随之而来就是登州镇去向,他很清楚登州镇与其他军镇不同,陈新具有无可替代影响力,连王廷试
陈新对那两义子道:“你二人商议清楚回报本官。”然后他又转向王码夫,“带兵押着紫金梁去外面流民俘虏处游圈,匪首就擒,有必要教化下那些流民,带卫队护卫好,不要让人伤他,过几日还要送京师。另外把这二位壮士也带上,给流民公告二位名字,他们就是俘获紫金梁壮士,让那些俘虏日后以二位为楷模。”
两个义子又愣下,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如今在人家地盘,也由不得他们愿不愿意,几个卫兵过来带着三人出帐,外边卫队长阵口令,调来些人护卫,步伐整齐往营地外面去。
等王码夫他们出去,陈新长长打个哈欠,然后起身在紫金梁大帐里面闲逛,里面好东西还不少,虽然昨晚被抢散不少,但留下仍是好东西,样样都堪称珍品。
陈新在地上捡起个白玉狮子把玩,白色毫无瑕疵,玉色温润,狮子造型活灵活现,陈新虽然平时不太追求这些古董,但此时拿在手中,还是叹为观止。心中也有些感叹,民间工匠能把坚硬玉石打磨得如此精致,工部却做不好把粗糙鸟铳。海狗子也拿着个红色玛瑙手镯,举在眼前仔细打量。
陈新把那玉狮子放在把熊皮椅子上,对海狗子道:“狗子,别看,去参谋那边趟,问问战果点得怎样,好给吕大人报喜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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