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直个寒战,“对,对,宋先生说是。”他对家丁头子喝道:“把这流寇抓进去,好好审问,问清楚他们在途中到底有多少伏兵,定要问出来。”
“伏兵?”那流寇睁大眼,“大人,没伏兵啊,小人就是逃命……”
家丁头子不由分说,叫过几个人提起那马兵就走,拖入处帐篷,里面很快传出阵阵惨叫声。
宋闻贤松口气,他其实心中相信那马兵,陈新应该已经击破流寇,如果不出预料,现在正在清点缴获银两物资,吕直去早颇多不便。登州镇这次冒这大
那流寇哀嚎道:“官爷饶命,小人是被高迎祥胁从,昨晚被打散,胡乱跑来……”
宋闻贤赶紧打断他,“怎地打散?”
“小人不知道,反正到处都乱,小人抢马跑出来,跟着群马兵跑,跑着就跑散,听说有人去林县,小人就往这边来。”
宋闻贤追问道:“几时开始乱?”
“天快亮时候,听说来支官兵,所有营头都在逃命。”
“嘭”声火枪鸣响,外面流寇马兵个激灵,大呼小叫着往北跑去。
土墙后安静戒备战兵齐齐转头,只见个女兵高高站在土墙上,面前硝烟弥漫,她正在用力扳开击锤,然后似乎有点忘记该做什,正在朝后面队员询问,那些队员则催促她从土墙上下来。
近卫营那个司军法官终于忍受不这群宣传队,跑过去对着那队长通乱骂,让这群人离开营墙,他宁愿少些人少,也不能让这些人帮倒忙。
宣传队乱糟糟退下来,互相还在吵闹埋怨,那文艺队长连连呵斥也没有效果,宋闻贤看得直摇头,他还是觉得这些人称作兵太过儿戏。
吕直和宋闻贤等人提心吊胆看着外边零零散散跑过不少马兵,开始他们还以为是流寇打前站哨骑,看半天也不像,他们看到军营也不细细打探,撒丫子就往其他方向跑,大多是往南,少部分去林县方向。
吕直突然哈哈大笑,“奔袭百里战破十万流寇,陈将军果然不愧大明第战将。”
那流寇呆呆道:“哪有十万……”
家丁头子对着他就是脚,口中骂道:“吕大人说是十万就是十万。”
吕直没有心思理会那流寇,对宋闻贤和那个近卫营把总道:“咱们立即出营,去修武接应陈将军。”
“吕大人,小人觉得咱们稳守营地更好。”宋闻贤凑到吕直耳边,“流寇向狡诈,或许是他们诡计,派人来引大军出营,路途中四面围攻。”
吕直头雾水,按说总该围着军营圈,看看沟深多少,墙高多少,城周多少步,过会那个留下把总过来道:“大人,咱们该去抓几个流寇问问是啥情形,看样子他们是在逃窜,属下想或许是陈大人他们已击溃流寇。”
“啊,那快去。”吕直连忙道。
“大人,咱们营骑兵全都出去,营中只有大人您收下家丁是骑兵。”
吕直拍手,叫过家丁把总,二十多个家丁很快冲出营门,追逐那些落单流寇马兵,马兵们跑近百里路,跑不过这些人,终于被抓到个,家丁将那人捆在马上,抓回来。
他们进营门,吕直就赶到那马兵前,对那流寇问道:“你是哪股流寇营头,为何跑来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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