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码夫似乎没有想到,他吃惊站在原地,以前陈新从未跟他说过会把他留在河南,祝代春则副淡定表情。
陈新淡淡道:“此处不比登州,事务庞杂而人手略少,祝代春人恐难应付,打算把你留下来辅助祝营官,走前会召集各部主官训话,仍以祝代春为主官,在第五营新设个参谋长职位,由王码夫担任,你对军务有建议权,决断权在祝代春,遇到重大难决断紧急军务,由主官、副营官、营军法官、营训导官、参谋长、士官长共同决策,最后仍是由主官拿主意,主官决定命令必须执行,除非上述所有军官致反对。此外王码夫专管总兵府各司驻林县分遣人员,包括屯务、动员、兵务、军需、外务。”
祝代春大声答应,王码夫呆会才反应过来,谢过陈新提拔,他似乎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这事和宋闻贤无关,他在旁安静站着。心中在细想陈新这个任命,王码夫虽然资历浅,但他是陈新副官,管着侍从室,毫无疑问是陈新最心腹之人,陈新安排事情时候并不瞒着他,他是最能领会陈新真实意图人,也最为忠心,安排他当个副职是种提升,并不影响祝代春军事指挥权,确保最重要军令通畅。但王码夫兼管各有司和屯务,却让他分解这个
过锦州,他们也吓得噤若寒蝉,他们绝不敢过河东半步。”
宋闻贤转向祝代春,“就算辽镇再不济,觉华水师总是有用,让他们在三岔河口现现身,建奴总会多留下些人马,能减敌分力,都是有用。”
“宋先生说是。”陈新点点头,对王码夫道:“给登州回信里面要写清楚,请王大人尽快向兵部发塘报。给兵部措辞写急切些,顺便再要些东西,梁廷栋上次答应战马还欠两百匹,让他赶紧补齐。”
陈新边思索边道,“回信特别强调几点,第三营第总第二总调去旅顺,登州征调商社所有在港商船,加快军需运送。后金兵不来则已,旦进攻,必定来速极快,让刘破军加强斥候哨探,预设伏击地域开始埋设地雷跑,辽南立即开始按预案第步坚壁清野,金州存粮随时备好火种火油,警至即燃,南关附近苜蓿全部收割,旦确认敌大队前来,将旅顺附近所有屯田作物损毁,不得留粒粮食在阵地以外,对水源施放毒物或腐烂动物尸体,周围山林草丛,能焚烧律烧毁。另外,登州杨云浓跑趟东江各岛,旦后金军云集旅顺,请各岛切实破袭辽东沿海绣岩等地,断其东路粮道。”
王码夫刷刷记下,他记心甚好,写字也很快,陈新又教他些速记法,现在已经成陈新用得十分顺手心腹。
陈新对于后金攻击旅顺早有准备,并不见任何惊慌,他对王码夫淡淡道:“告诉他们按预案打,辽镇怕鞑子,咱们不怕鞑子,登州镇是职业军人,参军就是来打仗。”
王码夫对陈新问道:“大人你是否要回去坐镇?”
陈新笑笑道:“当然要去,相比于追杀那些半民半匪流民,更希望对付建奴,杀鞑子是最大爱好,不过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完,让塘马先带信返回。”
王码夫马上道:“那属下去通知卫队准备行装。”
“王码夫你留在林县,协助祝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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