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又有人被俘,脸色有些阴沉。现在哨探越来越难,建奴哨骑增加数倍,登州哨骑和特勤队都难以越过尖子山。
前几个月双方互有攻守,建奴度被压迫至复州河以西,东岸广大区域都成登州镇哨骑地盘,现在建奴白甲越来越多,登州镇已经往东后退几十里,白天不敢越过尖子山。般都乘晚上潜伏至复州附近山地,呆上两日,获得情报后再乘夜返回
兵击溃于青化镇西南二十里,两千多河南兵将大溃,逃回营不足五百,他们在自己营中乱抢通,然后又往东逃窜,玄默最后只收拢两百余人。他们溃败还引起京营兵混乱,李自成等人根本没有追击过来,只是几匹哨马出现,京营也吓得路溃奔,损失人马上千。
来河南京营兵额五千实际人数只有三千,其中还充斥着帮闲青皮和乞丐,在怀庆路抓壮丁后,他们已经凑齐五千兵数,这次之后又只剩三千多。
最后靠着左良玉和邓玘,官军才稳住阵脚,不过官军崩出口子不小,李自成胆子最大,径自从这个地方进入卫辉府,玄默不得不带领各部调头去追,官军齐头并进势头失,怀庆府再次进入乱战局面。
陈新收到官军大败消息时,已经收拾好行装,这个局面对他最好,他当时以不宜杀俘名义,将许多步军和马兵也放,流寇特色让他们能迅速重组,东家不打打西家,倒下个紫金梁,又会冒出更强贼首。
梁廷栋回信比兵部军令要快,他对陈新要求是满口答应。这次登州镇连连获胜,紫金梁就擒,意义不亚于曹文诏斩杀王嘉胤,而且还能献俘阙下。今年总体战局都很顺利,对流寇形成包围,西北察哈尔进来打劫,也被边军击退,他位置今年比较稳当,绝不愿意此时被后金坏好事。
让王码夫奇怪是,陈新并不急于起行,他奇怪于陈新能如此不把后金放在眼中,忍几天之后,他终于忍不住,向陈新问起此事。
陈新听似笑非笑,看着王码夫道:“这个登州镇总兵,是打金州得来,按咱们预案,金州不是必守之地,天知道朱国斌何时放弃金州。金州丢,陷城失地,到时本官是要被弹劾,不过来中州剿匪,也是兵部调,既然不在登州,那这责任就有理由可以推脱。得等着,皇太极他啥时候来,才啥时候回登州。”
……
“昨日记下布子铺入兵四次,共两百人,出三十人,观其出堡打水数量和炊烟数,估算堡中人口总数七百,应当有三四百甲兵。归途遇建奴巡山,应击杀对方两人,伤对方两人。小队死三人,伤人……伤兵可能被建奴抓走,他被射中腿,当时情况危急,建奴有五十多人。”
尖子山处隐蔽营地中,李涛等着发红眼睛,听着个侦察小队反馈,这里是特勤队在复州附近前进基地,营地隐藏在东坡半山林木茂盛处,营地往西百步,就有处岩石作为观察台,那里视野开阔,能俯瞰周围情形。这里常驻三个小队,另外还有两个营地,更靠近金州方向。尖子山这个营地离建奴最近,也是最艰苦,白天晚上都不能生火,他们很少能吃到顿熟食,般五天就要更换次,而李涛已经在这里呆十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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