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托安慰道:“其实这地雷炮威力甚为普通……”
突然南门城门处连串猛烈爆炸,爆点密集得几乎分辨不清,岳托两人所在城楼轻轻摇晃,两人赶紧用手扶着城碟,转头去看南门时,那边砖石横飞,弥漫烟尘将整个城楼都笼罩在其中。
“快去看看。”岳托马上打发那梅勒章京下城楼,他身边几个戈什哈低声交谈着什,岳托闭上眼,轻轻摇摇头。
回事,他们这趟奇袭成败笔,;担惊受怕路,心中早憋着股气。最前领队是镶红旗巴牙喇氂额真,他领五百镶红旗巴牙喇和甲兵,他们路紧追过来。登州哨骑在后面展开,与后金兵互相试探。
登州附近烟雾弥漫,视野中带着丝朦胧,朱国斌无法准确判断后金骑兵数量,领队加速撤离。连着跑两天后金马力不如登州兵,双方前后又跑十里。
这里离南关只有十来里,金州和南关之间没有火头,朱国斌并不命令士兵烧山,他希望后金兵能跟到旅顺。不至于在金州就退回去,此时能见度好不少,后面后金兵大概七百余。南关接应骑兵第二司赶到,后金兵停下等待后援,登州镇两个司互相掩护,退到南关,在确认追击后金兵只有千左右后,朱国斌调动两营骑兵进行次反击,后金兵面对数量稍多登州兵,也没有敢接战,被朱国斌追击五里,士气降低不少。
……
岳托赶到金州时候,他收到急袭南关失败消息,这两日行军下来,前锋精神高度紧张,人马体力消耗都十分大,他需要在金州进行休整。
他选西面宁海入城,城门这段完好,宁海门大街上则炸开两个大洞,地上摆着几具人马尸体,马匹脚断肉裂,腹部血肉模糊,肠子内脏和着血水流满地。城中浓烟滚滚,原来完好房屋都陷入火海,空气中飘动着硫磺和火油味道,显然是登州镇加助燃剂。
先行入城梅勒章京陪在他身边,两人顺着城梯上宁海门城楼。梅勒章京边走边给他汇报,“主子,城中无半颗存量,大点宅子都被点着,包括那些登州兵自己兵营在内,城内各处水井中发现有毒物,已有两人口渴中毒,有些巷道转角处有鬼箭或煮过毒铁蒺藜,转角视线不及,也有数人中毒。这群尼堪最可恶是……在城中也埋设地雷炮。”
他刚说着,东门那边就声爆响,梅勒章京怒道:“主子,这群登州尼堪不敢堂堂正正交战,只以地雷炮这些下作手段害人,等咱们攻破旅顺,奴才请尽杀登州兵。”
“若是能破旅顺,你想怎杀就怎杀。”岳托这路上最不爱听地雷炮三个字,“打仗几时有过堂堂正正,不过地雷炮也确实可恶,咱们倒是过来,到时大汗亲自领兵,他们车马众多,只能走官道,不知他如何把地雷炮清完。”
两人说话间,城外和城内分别响起声轰鸣,那声音刺激着城内外先锋兵马。那梅勒章京满脸,bao躁,拉拉领子咬牙半响才缓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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