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供出另外组哨探路线,让们击杀其他五名巴牙喇。此人在镶白旗失地位,这次损失这许多巴牙喇,又断腿,回去也是死路条,他想投靠登州镇。”
“这是个好开头。”陈新笑着道:“第次有被俘后金将领主动提出投靠,他在后金是有地位人,他妻女怎办?”
“按照皇太极做法,或许男丁会被处死,女子为奴。”
“刘兴治当年叛逃,家眷只是被看押起来。”
周世发跟在疾步快走陈新身后,又不停在说话,稍稍有点气喘,“刘兴治逃到东江,手下有数百夷丁,但巴克山只有他自己个人,尤其是和刘兴治不同是,他是真夷。”
名义传令,让属下撤往旅顺。”
“不必介意是几天,木场驿虽设定五日,但目都是挫敌锐气,骑兵要保存力量,等皇太极撤走那天,咱们再撕下他块肉,旅顺这地方,不是那好来。”
陈新说完又转向跟着周世发,“世发这边有什情报。”
“建奴总兵数约在八九万之间,据水师侦查,复州金州沿途牛马车不断,运送来大批给养。另据宁远和山海关情报,外藩蒙古共出兵万上下,咱们人跟着商队已经可以出入蒙古草原,从返回消息看来,各部蒙古不愿参加这样攻坚战,们人在各个部落散布谣言,希望动摇他们军心。”
“干得不错,旅顺这边呢?”
陈新想下,然后点点头,“你想法是让后金知道他活着,还是暂时把他隐藏起来?”
周世发躬身道:“让后金人知道,皇太极没有其他选择,他必须杀死巴克山家眷,以儆效尤,这样也就断巴克山回去路,那样他才算真正是咱们人,属下可以通过蒙古打听消息,确认是否真如此处理,也可以确认巴克山是否是后金圈套。”
“别让他接触机密,暂时放在情报局效力,在旅顺期间不能关入南城,就在城外看押,凡出屋皆要蒙眼。多从他身上问些东西,这人曾经身为旗巴牙喇氂额真,知道不少白甲兵战术,审问出来交给兵务司和军令司。”
“明白!”
陈新顺着南城城壕往北,个个突出马面让他觉得更加顺眼,这种马面能增加侧面火力,使得城下死角大大减小,这种改进依托
“五日前抓获个镶白旗牛录额真,不过此人原来是镶白旗巴牙喇氂额真,叫做巴克山,复州之战时他首先领军冲击们渡口,造成阵型混乱。但回去后他被多尔衮拿来当替罪羊,降为牛录额真,人口还被削去三十户,这次被安排来哨探,手下在大孤山踩中地雷,他腿被崩飞石块打断,被咱们巡山队发现,追剿之下,其他巴牙喇只跑掉两个。”
陈新眉头扬扬,“五日前事情,为何登州没有收到消息?情报局汇总里面也没有这件事。”
“大人,他愿意投降,属下担心这事被巡抚衙门知道话,他会被抓去领功,所以没有把这事回报到登州,不过刘司长那里是报备。”
陈新沉默着继续行走,周围有群群辅兵路过,他们精神振奋,正在往前线运送食物。
“你说也有些道理。”陈新停下脚步,“他说要投降,拿出什诚意?如何知道不是后金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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