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仔细想来,其实自己地位大多来自登莱军功,从文登营时候就是这样,特别是大凌河之败时候,登
宋闻贤与梁廷栋长期走动,他地位随着登州镇次次战绩而节节攀升,最开始时候梁廷栋般只让管家或是亲信见他,现在都是正厅座上客,连张大会有时来,梁廷栋也会亲自接见,登州那种向上趋势,也带动着两人地位。
宋闻贤听梁廷栋话,微微笑下道:“梁大人,这事儿陈大人人做不,青州入登莱,谁收益最多,不言而喻,耿仲明这个人,还到不跟陈大人作对地步,就跟朝堂上样,弹劾某人未必是真要对付某人,或许也是大家各取所需。小人在京师跑得多,能在梁大人面前说上话,登莱没有几个人。谁要找小人来跑个腿,都是可以,只要不是真要对付陈大人,小人就挣点跑脚银子,陈大人也会记本兵大人份情意,这跟梁大人说,就是老实话。”
梁廷栋嗯嗯两声,如果按宋闻贤这个说法,那他就是个政治掮客,这样政治掮客在京师不少,很多都是以前*员,利用自己人脉,而宋闻贤这几年依托文登强势,跟各部打不少交道,人脉虽然般,但利益纠葛已经不小,陈新所部辽饷有很大部分会通过他和钱庄返还,在京师算得上号人物。
梁廷栋很快按自己经验理解宋闻贤话,那就是王廷试、耿仲明和陈新三人唱戏,加上昨日收到尚可喜弹劾陈新,那就是四个人唱台戏,目是要弄出个新总兵,同时也涉及东江镇总兵争夺,其中尚可喜、耿仲明可能和王廷试右很多纠葛,道理说得过去,但梁廷栋还是将信将疑。
这个青州总兵出,下面会有个奇兵营和个游兵营,就是六七千兵额,武备和年军饷加起来,大概需要二十万两上下,在辽饷里面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这个份额多半会从辽镇、山海关、工部等大项上分摊,算起来也不至于让这些人拼命,所以他认为陈新和王廷试是仔细计算过。
梁廷栋想片刻,对宋闻贤问道:“道石你如此说,本官倒也不好说什,不过你也告诉托你办事人,朝中最近暗潮涌动,成与不成全在气运。”
“梁大人说过话,小人都信得过,不过照小人看来,这事情只需确定下会增加青州总兵,其他皆是水到渠成之事,到时本兵大人只需推荐登州镇将官,周延儒等人自会寻找合适人,耿仲明无疑是最合适。”
“如今北地总兵多出不少,有时本官都记不清有多少总兵官,多青州个倒是无妨,不过本官记得,登州还有个刘泽清,你可不要为他人作嫁衣裳。”
“他如今只是个参将,这次想去旅顺,陈大人没让他如愿,倒是耿仲明后面或许能去,军功摆在那里,耿仲明还有河南剿匪军功未赏,怎也轮不到刘泽清。”
梁廷栋轻轻摸着胡子,陈新此人战功卓著,手下自然也军功堆,登州镇大多将官都出自文登营,如今战力远超其他各镇,皇帝心中多少会有些担忧,如今是登莱牵制辽镇,以后也可能是辽镇或他处牵制登莱,这中间若是处理不好,很容易被皇帝记恨,所以这青州多个总兵无妨,关键是这个总兵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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