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思德劝道:“总比丢命强些……”
黄思德话未说完,旁边护士声惊叫,嘭声响,陈新身边卫士迅速抽出短铳,将三人护卫在中间。
陈新转头去看时,只见那女娃旁边救护人员都在慌乱躲闪,巴克山提着把刀站在病床边,另外只手中拿着那女孩半截小腿。
几人都呆呆看着巴克山,巴克山两眼血红看过来,对陈新跪下道:“谢大人亲自来看小女,只要能救她性命,腿就不要。奴才和黄台吉不共戴天,日后这条命,就是主子。”
兵士兵问道:“又是哪处打仗?”
“建奴在对面土墙上砍巴克山家眷人头,是几个投降咱们镇兵,把八十个家眷全部砍光,陈大人让人拖出俘获二十多个顽固真夷,也让巴克山在土墙上砍头,还用长矛把人头挑起,有些鞑子忍不住,就打起来。”
黄思德挥挥手,让那个士兵离开,救护室里面充满凄厉嚎叫,血水从那几张板床上不断滴下来,在地面上流动这。黄思德低着头来回走动,直到陈新也来到医院。
跟他同来还有巴克山,他刚刚杀完人,满脸杀气,虽然他对这个结局有所准备,还是没想到黄台吉会把沾亲带故全部杀,就剩下这个几岁女儿,他也不同黄思德招呼,径自去救护室。
陈新对黄思德道:“这件事要抓紧宣传,最主要,是突出建奴野蛮和凶残。”
“属下明白,这个小女娃是个上好活教材,让她来做些宣讲,正好可以提现建奴凶残。”黄思德陪着陈新,两人起走进那,巴克山正在地上嚎哭。
军医院院长走过来,陈新问情形,院长对陈新说道:“大人,据那夷丁说,伤口涂抹过马粪,们用酒精洗伤口……”
陈新打断道:“破伤风外邪是厌氧菌,伤口若是封闭,酒精洗不到,你怕是得把伤口再切开。”
那院长呆呆,这事他也不是太明白,反正登州镇急救也就那几种方法,陈新说这个他也没听过,“陈大人,若是按大人说,这女娃伤口太深,切开怕也是洗不净,若是定要保命,最好是切掉小腿……”
“这小女娃,能保住腿还是尽量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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