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将第营第总调入线,补充人手熟悉防御,近卫第总两个司以局为单位发动小规模反击,声势弄大点,争取让建奴人动起来,防线必须保持接触,你们在西官山多安排观察哨,注意建奴动静。”
……
从西官山上下来后,刘破军先行赶往旅顺城头,陈新与黄思德慢慢巡查靠海方营区和库房,重点在骑兵马匹保养,建奴颓势已显,陈新需要骑兵随时做好准备。
走到半路时候,陈新让卫兵隔远些,他对黄思德低声问道:“思德,本官昨日看到有人抱着轰天雷冲击建奴军阵,训导官是否有过类似鼓动?”
黄思德回忆下才道:“大多是守备队人,训导官没有鼓动过,他们很多都是辽民,大人意思,是不是要重点宣传下?”
陈新在山顶用远镜看下去,壕沟中后金兵进进出出,与往日并无不同。每当西官山发出炮声,下面蚂蚁般后金兵立即到处躲藏。
刘破军低声说着,“大人,飞彪铳已损毁两门,剩余两门分到两翼,只能做些骚扰攻击。”
陈新点点头道:“飞彪铳数量不足,骚扰胜于实质性打击。你仔细看看,后金兵有没有撤退迹象。”
刘破军看半天后说道:“看不出撤退迹象,不过也看不出攻击准备,可能今日不会有进攻。”
代正刚也道:“昨日后金兵损失惨重,今日应当是休整。今日装填土袋人甚少,若是明日要攻打,今日也应当要有所准备,所以这两日应当都无碍。”
“不要鼓动这个行为,也不要批判。”陈新轻轻叹口气,他不喜欢这种神风作风,但在这个时代,杀戮无处不在,生命价值并没有想象中高,即便不鼓动,似乎也不宜反对。
“其实……这些都是勇士,若是不宣扬话,他们战功如何计算。”黄思德提出自己疑问,在他原来计划中,这些人都需要重点宣传。
陈新淡淡道:“俺军法官和主官意见为主,还是战场效果,如果他们这种攻击取得决定性作用,便取个奇功也可,抚恤这些还是照旧,不能比般战死者多,总之还是按军功体系来执行。不希望人人都去跟建奴同归于尽,们是职业军人,杀人是技术,不是拼命,保存自己和杀死敌人同样重要。”
“那属
黄思德对这些战术性判断摸不着门,不过领导就在旁边,他装模作样认真看,也发表意见,“属下赞同两位营官话,建奴定是怕登州镇,他们不来打咱们,咱们就去打他们去。”
陈新听完哈哈笑,转头看着黄思德,“思德这话看着简单,实际是至理,战场上就与街头打架差不多,只不过判断对方动作未必是靠眼睛,必须保持接触,从接触中获得直接信息,而不是依靠猜测。侦查水师回来没有?”
刘破军低声道:“还未回来,昨日分派任务是上岸侦查,从前几日情况看,建奴在木场驿、南关等几个要点防备严密,沿海山头都有人值守,小船未靠岸便有人传警。金州也有上千真夷,不是时可以攻下。”
“加强对木场驿侦查,那里是最狭窄之处,建奴要撤退话,必定会加强那里防御。”
“明白,那今日军防线主要安排,请大人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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