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叹口气对周世发说道,“既然如此,属下建议先保脑袋,还是不要放长线,晚上关城门时候动手抓人,那贼首晚间出不城,咱们有晚时间动刑审讯,总是有机会。”
“作为备用方案,要去跟陈大人回报此事,请大人定夺,通知行动队待命,任何人不得单独行动。”
……
“情报局意思是怎做?”
陈新听完周世发报告,轻轻问道。旁边刘民有则只是安静听着,他对于陈敬丹是*细没有想到,因为陈敬丹此人头脑精明又身处高层,他很清楚登州前景,当建奴细作实在是没有什好处。
叶、大宗海盐。卷烟和胡椒不是从商社买,而是通过工商司,们去找刘大人,他假作例行检查工商司,调工商司最近三个月转手文登香记录,这个万通商铺是其中之,就是陈敬丹批,理由是这店铺能往宁远卖大宗海盐,批些烟草拉拢这家总号。”
第二日,朝天门处茶楼中,周世发身绫罗绸缎,提着鸟笼子坐在二楼上,旁边是刚从张家口回来张东,对面则坐着这次立功稽查小队队长。说话那小队长,就是昨日在陈敬丹门口盯梢小组长。
周世发位置朝着南边,刚好能看到那个万通商铺门脸。周世发几人都是满脸微笑,似乎是亲友在聊天,但口中说却全然不是寻常内容。
“既然陈敬丹批卷烟给万通,那就是坐实此事,这人胆子倒大,也是蠢得可以,放着登州大官不做,去做那鞑子走狗,到时候,老子亲自审他。”张东语气中透着阴冷。
周世发看着那小队长,“附近街上有没有其他可疑店铺。”
“属下有两个方案,个是放长线,传送些错误情报……”
“你是打算把陈敬丹留下?”
周世发小心说道:“属下是想着,至少让万通商铺人把消息传出去,情报局好理清他们所有节点,这个商铺可能只是收情报地方,或许还有其他们不知*细,只要盯紧商铺,就能找出来。所以陈敬丹暂时不能动,因
小队长道:“有两处可疑,处是据点斜对面处字画摊,帮人写门联和书信,那人写字时候眼神经常顾着周围,另有处是个包子铺,其他店铺没有疑点,咱们要不要动手,先把这几家都抓起来。”
周世发沉吟不语,张东沉静道:“周大人,总觉着这里还不是贼首地方,要不要找人来这里打个门脸,放个长线。”
周世发沉默半响,在桌子上轻轻拍下,“盯死这个地方,回想陈敬丹样子,必定是练家子,手上有几下,回想起来,他经常能见到刘大人,在场只有手无缚鸡之力民政官,要是他铤而走险刺杀刘先生……”
张东低头道:“那陈敬丹是徐元华招,民政这些年来招那许多人,刘大人从来不准们过问,最多给份简历给们,出问题也是民政责任,陈大人总没道理全部怪在咱情报局头上。”
周世发轻轻出口气,好在现在是有点眉目,他心情也比较放松,没有斥责张东,而是摇摇头笑道,“天下事情要是总能用道理来说话,那就不用咱们情报局。你记住条,这事牵扯到刘先生安危,点大意不得,出事你都要掉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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