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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通商铺五十步内,最近租赁和买卖共七家。”吴坚忠铺开地图,对周世发指点着,张东也凑在起,还有内勤行动队副队长。
“其中有三家系做小生意夫妻,经营地点在城中集市,有子女父母同住,基本可以排除,另有家经营豆腐作坊,进出人甚多,不适合挖掘通道,还有户是个大院,系济南府来客商,查到在商社进货和大宗交易情形,应当也不是。剩下两户嫌疑最大,都是平日少有人进出……”
周世发边听边点头,吴坚忠也讲得很认真,这是他最喜欢登州镇原因之,即便互相间有些不睦,但做事情时候少有因个人
周世发恭敬回道:“据陈敬丹交代是没有,他说估计没有人愿意干这事,所以他也从未考虑拉人入伙,不过属下还需要进步核实。”
刘民有赶紧道:“你查证话,不要大撒网清查,不希望民事部人人自危,这会影响他们工作,比之个内*危害更大。”
“属下明白。”
陈新转两圈,嘿嘿笑,“陈敬没提要求就交代?”
“他提两条,是不祸及家眷,二是保命,属下听他情报后答应。”
周世发兴冲冲走进陈新房门,里面等着陈新和刘民有,那支视察队伍按时出发,不过他们是用马车,从外面看不到有些什人,以防止后金*细发觉陈敬丹不在其中。
陈新支开所有侍卫,只留下个海狗子。周世发此时才道:“大人,陈敬丹全部招。”
“招些什?”
“他原名陈敬,平度州人,是当年负责给李永芳女婿武长春传递消息人,后来武长春被东厂捉拿归案,陈敬便逃到登州,改名做生意。”
刘民有两手支着脑袋,心有略微有些失望,陈敬竟然真是*细,而且很早以前就是。
“他有什资本交换?”
“因为李永芳要卷烟,所以陈敬知道万通地址,他曾经化妆监视过那里,据他交代,李永芳应该不在万通那个院子里面,因为他没有看到过,而且万通里面应该还有地道,通往另个隐蔽点,他曾看到万通有马车出城,他跟踪过去,在马车返回附近找到几堆新土。”
陈新皱眉问道:“有地道话,怎找到?”
“陈敬发现挖土时间在个多月之前,也就是说是最近两月内租赁或买卖,应该是告知陈敬万通地址时候就作好准备。距离万通不会太远,属下将范围放在五十步之内,派熟悉朝天门探子去打听,明日应该就能排查出来。”
陈新点点头,“告诉陈敬,若是能抓到李永芳,就留他条命。到时会调动军队封锁附近路口,如果地道没有找到,就挨着清查过去。明天就要见到这位驸马爷”
“登州建奴细作头目是谁?”
“是资格最老汉*……李永芳。”
陈新愣下,跟着就拍桌子站起来,“皇太极这是步臭棋,在他心中李永芳没有多大用处,已经收千金市骨效用,就派来登州出生入死。但大明官场都记得李永芳,对老子就是有用,立刻部署逮拿。”
“是,属下已经抽调好最精锐人手,定会抓出李永芳。”
刘民有在边问道:“民事部里面有没有陈敬丹……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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