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不动还好,现在开始急行军追赶,辎重队能力就无法满足骑兵要求,钟老四估摸着,靠自带给养,两支骑兵追到渑池也就差不多。
正想着这事,后面就追来队人马,他看是参谋长王码夫,嘴巴咧下迎过去,这个王码夫是陈新副官出身,对军队战术和条例都十分精通,但是实战方面有什成绩,自然不能得到钟老四这样军官轻易认可。
刘破军在钟老四面前勒马停住,“传祝营官命令,龙骑兵停止前进。”
钟老四愣下道:“为啥?”
“怀庆府百里无人烟,流寇过黄河后兵分数路,渑池县沿途被抢掠空,咱们无法就地征粮,辎重队也无法提供足够粮草,最多提供骑战兵到洛阳行粮,所以只能停止龙骑兵行动,由骑兵步兵追赶,辎重队就只能做到这步。”
。儿郎们,跟咱老子抢河南!”
张献忠大呼声,马兵跟在他身后呼啸而去,漫天风雪中,成千上万流寇翻上堤岸越过黄河,他们前方是渑池莽莽群山,这些峰峦之后,便是辽阔中原大地。
……
“维持现在速度,天黑前到张各庄下营。”
钟老四对着传令兵吩咐,转身在身上拍几下,大片雪花纷纷而落。
钟老四斜眼看着王码夫,“意思是骑兵最多追到洛阳,然后就靠步兵追那些马兵?参谋长大人,你觉得追上不,这两个月直建议全军进入怀庆府,流寇无处腾挪,不过战而定事情,三十六营绝对插翅难逃,你们每次军议都这样那样理由,甚至连考虑京营脸面都说出来,咱登州镇几时给过其他营伍脸面?现在明知追不上,倒还要追,你步兵过去逮堆流民干啥。刘大人在军议上说是骑兵全力追击,辎重优先保障骑兵和龙骑兵,这刚出门就改?在怀庆丢掉龙骑兵,在洛阳丢掉骑兵,你们如何追流寇,还不如大家都回林县。”
“执行命令。”王码夫调转马头掏出面令牌扔给钟老四,冷冷对钟老四道,“钟副营官,本官提醒你,刘大人只是民事部主官,这里是第五营,这是祝大人军令,经参谋长正式传达,没有你讨价还价余地,让开道路让步兵通过!”
“要求开军官会!”
“你娘鬼天气,下雪下这大。”钟老四嘀嘀咕咕骂几句,他身边是行军龙骑兵千总部,目前千百人,辅兵五百人,全部配几次作战缴获马匹。
他们前面是千人骑兵千总部,第五营现在有四个千总部,是登州镇所有营当中最大,林县屯堡还有个预备千总部,每月给养大多靠商社分洹水和卫水两路供应,由军需司与商社结算,也是支出最大个营。
从陈新离开之后,第五营就没有打过大仗,直在辉县与林县之间部署,只有骑兵经常出动,在卫辉和怀庆两府以战练兵。
这两千多匹马每日除吃草外,还需要士兵口粮两倍精饲料,相当于多出五千名士兵。
临清采购这些豆类虽然容易,但运输到林县和辉县却颇为费时费力,王二丫开始还是调商社自己力量运输,后来已不堪重负,以卷烟为条件,靠大名府当地商人提供,宁可让他们赚些银子。效果比自己提供好得多,刘民有也认可这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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