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大弟咧嘴笑下,他对周少儿道:“连长,俺帮你站营门夜岗。”
周少儿打个哈欠摆手道:“钟
半夜时分校场上,周少儿声音还在回响,旁边有盏灯笼,摇摆着发出昏黄灯光。
关大弟随着口令次次操作,如同个听口令行动机器人。
喊十遍之后,周少儿声音已经哑,他喊天,嗓子如同冒烟般,关大弟便自己喊,忘记时候周少儿提醒句。
直加练五十遍,关大弟已经手脚发软,只能停下来,他这已经不知是今天多少遍,晚上全小队连坐惩罚结束后,周少儿还在单独给他开小灶。
周少儿招呼关大弟凑到灯笼边,把手凑到灯笼上烤火。
“翻转药包!”
“手指卡药!”
“咬破药包!”
“装引药!”
“闭火门盖!”
标准,老子千总部要超过兵务司标准,沙漏完毕没有打满三枪,晚上夜训之后律加练五十次,各连射击总数最后名小队,加练百次,罚跑五圈校场,每人手臂撑两百次”
下面士兵站得笔直,麻木听着这个大嗓门怒吼。
“全千总部倒数第名,就是那个第个获得等白刃突击勋章关大弟,其所在小队每日惩罚加倍,其所在排惩罚加五成,直到关大弟达到标准为止,连长周少儿罚今日晚间营门站岗两班。”
第连队列中片丝丝吸气声,关大弟耷拉着脑袋,他旁边就是周少儿,关大弟低着头偷眼看去,只见周少儿脸色漠然,只有嘴巴在微微动,不知道在骂钟老四还是在骂自己。
“各连长领部队回营吃饭,晚饭后刻钟集合夜训,解散!”
“大弟,你别怨钟老四,他这也是为大伙,也是为你能活下来,他总记着关帝庙事情,关帝庙平日是火兵,钟老四当时对他练得不勤,经常帮着打马虎。”
关大弟很久没有提过这个弟弟,听完低声问道:“当年俺弟是跟着你们个小队,那时候也这练?”
周少儿微微抬头看看墨黑夜空,有些出神道:“当年他还在当队长时候,是他手下伍长,关帝庙是咱们队火兵,练兵参谋是现在兵务司司长李东华,你说他会放过咱们?那时候李东华就跟现在钟老四样狠。当时钟老四骂李东华比咱们都骂得欢,后来知道,那李东华虽平时狠点,但确实让很多人在战场活下来。”
关大弟低着头道:“俺没怪钟营官,俺领银子,不就该操练,谁叫俺笨点,还拖累着全排起受罚,俺是不是没有那个天份当火枪兵。”
周少儿大笑声拍拍他肩膀,“你以为钟老四就是那天份?狗屁,他当新兵时候挨打最多,老子跟他个伍,就站老子前面,谁都没老子清楚。那时候带队训练有代正刚、祝代春、卢传宗这些人,钟老四比可笨多,他齐步练好久才成,这火枪就跟你在家用锄头种地样,用多就行,咱们差点就多练,以后保准比他狗日钟老四还打得快。”
“竖枪!”
“装药!”
“装铅子!”
“塞入纸袋!”
“取捅条!”
“虎!”全体声大呼之后,白日训练终于结束。
……
“开击锤至装药态”
“开药锅!”
“取药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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