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带喜脸色通红,后面几个字说得如蚊子声音般,刘民有没有听清楚,随口问道:“你后面说啥。”
王带喜嘴巴翘下没有再说,刘民有专心批示,也没有再问。
此时外面突然传来阵阵隐约欢呼声,刘民有起始时候并未在意,有时候校场上士兵踢球打群架也是阵阵喧闹。
但欢呼声越来越大,刘民有终于抬起头来,惊疑看看窗外,然后拉下摇铃,傻和尚呼下推开门。
“傻和尚,去看看外边什事!”
九月二十三日,杜度被登州骑兵击杀于抚顺关,最后支成建制后金军消亡。
自天启元年辽东沦陷,时隔十五年,辽东终于光复。
……
登州水城东侧,登州总兵府。
刘民有还在用毛笔批示着文件,穿着白色狐皮外衣王带喜站在桌边帮他磨墨,乌溜溜眼睛却直盯在刘民有侧脸上。
有点茫然点点头,他转头看眼大殿,口中落寞说道:“这里是大汗亲自督建,没成想……啊!!”
豪格全身抖,腰间阵剧痛传来,只手臂从他颈上绕过,狠狠箍住他喉咙,豪格猝不及防下无法反击,腰间兵刃搅动着,豪格喉头发出痛苦咕咕声。
巴颜声音冷冷响起,“豪格主子,你也别怪,爹留书信给,那陈新也承诺,只要给登州效力,便保全家平安。八旗败,本想拿大汗人头得大功,没曾想他死在逃走途中,便只有委屈豪格主子你,你当初能杀莽古济女儿,应当会体谅奴才难处。”
血水如雨滴般低落在大政殿石板上,豪格满口吐血,慢慢停止挣扎,抓住那支手臂两手软软垂下,眼睛依然大睁着。
……
傻和尚赶紧关门去,欢呼声已经蔓延到总兵府位置,外院人都大声叫喊起来,刘民有似乎想到,他握着毛笔手微微抖动,最后他放下毛笔,和王代喜走到门口。
傻和尚从大门外跌跌撞撞跑回来,身后跟着个传令兵,两人
“刘大哥。”
刘民有边看文件边道:“嗯,啥事。”
“嗯……陈大人跟俺说,要是建奴被赶跑,就让咱……咱俩去辽阳。”
刘民有还是没有抬头,“辽阳要去,但登州也是要待,咱们银钱都靠运河赚着,登州这里还有海运之便,是以两边都需要跑着。陈大人说话你别全信,他转眼便忘。”
“嗯,陈大人说是……是,光复辽东之后,俺就可以嫁……嫁。”
九月十五日,登州辽南第二旅到达海州城,陈新也随在阵中,朱国斌在城外伫立良久,陈新过来拍拍他肩膀,“近乡情怯,你离乡十多年,这次就带第四营留在海州驻守。”
朱国斌连忙道:“谢过大人体谅,大人还有何训示。”
陈新点点头,“守住牛庄和三岔河,开春之前,河西来人律不准进辽东。”
九月十七日,登州步兵到达辽阳,上万辽东籍官兵和民夫在辽阳城外嚎啕大哭,这里是当年辽东政治中心,也是无数辽人心中辽东象征,收复辽阳才是真光复辽东。
九月二十日,陈新到达沈阳,登州飞虎旗插上沈阳城楼,登州大军在军令司调度下部署到辽东各个要点,在个月内控制辽东全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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