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衷绝对谈不上。安排计划里面,确实只
“严先生,若是您不嫌弃,叫文青即可。”陈克边说边把这两个字写在纸上,递给严复。
严复瞅眼就放下。
“严先生,本来就只准备在复旦公学讲完客观辩证法与主观辩证法,前日已经完成原先计划。课已经完。”陈克带着秋瑾熟悉那种坦诚面容说道。
“文青没有打算讲完所有内容?”
“确没有这个打算。”
,们学校马上就要开学,这场馆就要启用,不知您剩下讲座还有多长时间。”
“不知道于先生在学校就任何职位?”
“暂管教务,这些场馆事情由负责。”
“啊,于先生,这是疏忽。前天在讲座最后,给同学们说讲座已经结束。昨天写封信,把这件事告知马先生。但却忘记通知学校。现在正式告知您,课已经讲完,也不会再使用学校场馆。因为疏忽给您和学校带来不便,请您原谅。”
“陈先生误会,可不是为此事来兴师问罪。您不再去讲课事情,学校已经知道。学生们群情激奋,定要您把这课讲完,为这个,学生们派代表专门找到马先生。马先生派来,想问问剩下课时有多少。若是您不介意话,可否去敝校把这个课讲完。”
秋瑾听着这对话实在不知道陈克是太认真,还是太傲慢。听到这里,秋瑾有些明白到底怎回事。陈克在马相伯先生学校搞个讲座,还把全部文稿送给马相伯先生。但是没有讲完全部文稿,他就撤。学生们不依不饶,马相伯是著名爱护学生。自然要请陈克讲完这课。
马相伯先生是什人?他可是蔡元培老师。马先生自己出面肯定不合适,派于右任前来游说,又怕陈克不给面子。结果就让严复起来。
若是换别人,只怕就高高兴兴地前去讲课。在江浙文人圈子里面,马相伯先生可是代宗师。得到马先生认同,整个江浙文人界都等于向陈克打开大门。偏偏陈克不知道吃错什药,如此认真拒绝。
若是对莽汉玩欲擒故纵,或许还行。但是对马相伯弟子于右任,特别是在严复这等人物面前玩这个把戏……,陈克只怕还是嫩着呢。
“文青莫非有什苦衷?”严复问道。
听于右任话,陈克没有直接回答,反倒是看严复眼,见严复只是神情严肃看着自己。陈克实在是弄不明白,若只是为此事,断然不可能让严复亲自出马。但既然严复已经来,自己该如何处理呢?
秋瑾看着陈克举动,觉得颇为有趣。她也猜不透严复倒地为何而来。但严复绝对是有备而来,陈克将严复引为己援才是上策。瞅着陈克看严复眼,秋瑾知道陈克正在打严复主意。正在思忖间,却听到陈克开口,“马先生们对学生们如此关爱,很佩服。不知道学生们是怎说,但是这课确已经讲完。在信里面也是如此与马先生说。”
“已经讲完?”于右任竟然有些惊讶神色。
“确实已经讲完。”陈克微笑着点点头。
听陈克这话,严复开口,“陈先生。你大作拜读。你最后几节课也听。明显是没有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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