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说完就用哀求目光看着蒲观水,自家事情自家最关心。周义生已经有心理准备,哪怕是被蒲观水打骂,他也要哀求到蒲观水同意为止。而且蒲协统是个难得好上司。周义生觉得自己要求还是能得到蒲观水首肯。果然,蒲观水点点头,“这个自然,马上就派军医过去。除给你姐姐看病,义生还有别想法?”
周义生有些弄不明白蒲观水想法,他有些畏缩地说道:“只要能救姐姐,带上哥哥姐姐回凤台县,没有别想法。请大人千万成全小人。”
“那你那些同乡百姓去打围子,你就没有别想法?”蒲观水用种温和试探语气问道。
尽管蒲观水本意是想让周义生放轻松,如果周义生提出想去帮助同乡打围子,蒲观水是绝对会支持周义生想法。但这种语气在周义生听来已经是种彻头彻尾警告。那是蒲观水在用种温和方式告诫周义生,不要提出任何别“过分想法”。
“大人,小人决不敢给您添麻烦。这次能回来救家人,小人已经感恩戴德。”周义生连忙斩钉截铁答道。真心说,这也不是什客套话。蒲观水不让周义生回家,周义生就得老老实实听从命令。哪怕是家乡近在咫尺也不行。不然话,新军严酷军纪决不会放过周义生。安徽新军号称“新军”,但是和其他老式军队并没有什本质区别。
听这话,蒲观水面沉似水眉头微皱,鲁正平绷着嘴,脸上浮现出愠怒之色。倒是章瑜觉得这话听起来很是顺耳。于公于私,章瑜都不想去救人。于公,把船队牵扯进毫无必要麻烦里面去只会影响部队计划。大家都是灾区,谁救谁啊?若是这刘家铺和现在凤台县样,凤台县情况如同刘家铺样,章瑜首先就能肯定,刘家铺绝对不会派船去凤台县接人。至于拯救凤台灾民,刘家铺不趁火打劫就不错。
于私,章瑜认为当兵吃粮虽然天经地义,但是这粮草装备都是当官筹措来,当兵既然吃粮,那就基本上属于当官财产,给军官们卖命也是天经地义。军官不吭声,哪里有当兵自作主张余地?周义生这种知分寸态度在章瑜看来可以当作楷模。而鲁正平这种心态就是种无法无天模样。
“章队长,想和新军兄弟们起说点事情。”蒲观水对章瑜说道。
章瑜觉看着蒲观水神色,已经猜道蒲观水心思,他正色说道:“蒲协统,任务是按时接送大家。你不要让为难好不好。”见蒲观水没有说话,章瑜就知道自己话没有打动蒲观水,他接着说道:“蒲协统,制定计划时候你可是在。你若是当时就想帮这些灾民,你为何不当时就直说。而且陈旅长若是当时就想帮这些灾民,以他直爽性子,他当时就会提出来。现在你想起帮这些灾民,但是计划怎办?蒲协统,你帮刘家铺这里灾民打围子,要不要帮下处灾民?你这处处弄下来,这计划还要不要执行?”
蒲观水沉默听着章瑜话,他顷刻间只感到种极度无力。章瑜说没错,若是他处处把灾民都给救,原本得计划根本就来不及执行。更重要是,蒲观水自己也没有足够实力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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