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工作。官府肯定是考不上,必须借助保险团力量才行。可现在保险团根本不受蒲观水指挥。指挥权在章瑜手里。章瑜如果不同意,那蒲观水只能靠新军官兵。新军官兵们肯不肯卖命为灾区百姓破围子?蒲观水看看旁边谨小慎微低着头周义生,心理面基本不抱任何幻想。
可即便理智上能够理解当前情况,蒲观水胸膛里面却有另外个声音在对他说着完全不同话。“为什不试试看呢?陈克在凤台县就能弄出那大事情,甚至眼看着就能战胜天灾。为什自己就不能拯救新军兄弟们乡亲呢?沿途能拯救投水z.sha人,就不能拯救这些敢去打围子百姓?”
心里面这些话让蒲观水胸中生出股火烫东西,让他坐立不安。素来军容整齐蒲观水腾站起身来。手指摸着紧紧扣着风纪扣,几乎想把它给解开。要从洋人手中把中国救出来,难道首先不应该把这些百姓从死地中救出来?但是,人呢?枪呢?怎告诉跟着自己兄弟们说,“你们要为百姓去战斗,去死?”
章瑜紧紧盯着蒲观水动作,见蒲观水脸阵红阵白,却始终没有说出话来。他也不再逼问。章瑜出身小吏家庭,家庭直教导他怎猜度那些身居高位人心思。到现在为止,只有人民党里面几个身居高位人他看不透。其他人心思章瑜还是能猜透。只要让蒲观水心中这股冲动消停,现实总是会让蒲观水安静下来。那时候蒲观水需要只是个说服蒲观水自己借口而已。而这个借口章瑜已经帮蒲观水想好几个。到时候看蒲观水心思,个个拿出来试,总有个能让蒲观水找到台阶。接下来,章瑜完全按照计划行事,送人接人就行。
所以章瑜静静等着,声不吭。
“大人!请救救们乡亲吧。”会场上突然爆发出声悲鸣。喊出这句话不是周义生,而是周义生三哥周义正。他和弟弟被起带到这里之后,他始终没有敢说话。这群陌生人个个衣着整洁,气色很好,举手投足之间有着见过大世面那种人自若。被饥饿折磨许久周义正根本不敢插嘴。但是听着这些人说话,竟然有不少人试图救百姓,试图想帮百姓打下围子。虽然不知道蒲观水在这群人当中到底是什地位,不过应该是很不低。他心中立刻生出些希望。
看着蒲观水准备有所行动,又被另个明显是领头人阻止。周义正心又变得冰凉。自从水灾之后,他每天都挣扎在死亡线上,几乎每天都要看到死亡。父母和妹妹因为饥饿而死,姐姐奄奄息。周围远亲,近邻,朋友,或者只是见面能打个招呼同村,同乡个个死去。周义正心中越来越绝望,自救看来是盼不到。正因为这样,周义正却越来越渴望有人能来救他们。
而准备来拯救他们蒲观水脸色越来越难看,周义正直觉非常敏锐地感受到蒲观水准备放弃。如果是以前,周义正是绝对不敢来求告。他素来老实,却从不敢招惹那些有钱有势人,更别说朝廷大官。可在这刻,周义正再也忍耐不住。他扑上前跪在蒲观水脚下,紧紧地抱住蒲观水腿,声嘶力竭喊起来,“大人!救救乡亲们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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