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话,陈克等人都不吭声。沈曾植说没错,这些话在论语里头都有体现,陈克创立人民党只是把这些话用白话文讲出来,然后反复强调而已。陈克很清楚,自己从未创造过前人没有东西,不仅仅是过去,在未来也会是如此。
“陈先生,你手下这批党员可是不般啊。当过很多年学政,从未见过如此之多能遵循圣人教诲弟子。如今所谓儒家中人,读《论语》,能身体力行不过是食不厌精,居不厌大。连能做到讷言敏行人都没几个。实在没想到在陈先生旗下,竟然下子见到上百个能遵循圣人教诲门徒。倒是挺欣喜。不过想到陈先生g,m成功之后,儒教必然式微,不这说两句实在是耿耿。”
听沈曾植话,陈克觉得自己必须得出来说几句,不然弄得自己跟靠儒家学问坑蒙拐骗般,“沈先生,《论语》讲是仁,《荀子》讲是礼。讲是生产力和矛盾,自打人类出现之后,几万年,几十万年都是走路跑步,现在还是走路跑步。几千年前菜刀怎切菜,现在菜刀还是怎切菜。不能因为儒家先圣讲些真知灼见,就把啥都给归到儒家门下吧。”
对于陈克辩驳,沈曾植也没有反对,他点点头,“陈先生,圣人是两千年人,若是把现在自称儒家门下那些人当圣人子弟,这才是大错特错。只是见陈先生人民党居然遵循圣人教诲,心里头有些感悟而已。若是陈先生人民党能如此干下去,夺这天下也是应该。”
听沈曾植这说,陈克忍不住问道:“那沈先生可愿意加入们人民党?”
“那倒不必。陈先生,这世上读儒家书籍这多,自诩儒家门徒如此之多,但是能做到先贤书中所说人却没几个。这君子可不是那容易做到。陈先生只怕以后要对你现在部众大开杀戒。陈先生不愿意投靠朝廷,是为不立危墙之下。老朽虽然对陈先生很是佩服,却也不肯立你人民党危墙之下。”
沈曾植这老头子话让陈克不得不佩服起来。正想再说点什,却听到外头上课钟敲响声音。“三位先生,咱们去上课吧。”陈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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