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辉天听冯煦这颠过来倒过去说,却始终离题万里,却就有些急。“冯先生,您方才说们欺人太甚,却是怎讲?”
冯煦严肃看着有些焦躁路辉天,声音也有些严厉起来,“袁项城现在固然是四面遇敌,甚至有杀身之祸。此言
冯煦是第次参与人民党高级别行动,在此之前,冯煦只是带头编写《新华字典》,参与全面教育体系规划,审核校对各种教材。甚至参加人民党五年制小学考试,已经通过三年级考试内容。令冯煦遗憾是,无论他自己如何有学问,数学总是拿不满分。试卷上总会有些刁钻如“个池子同时放水和注水”题目,冯煦理性思维无论如何都想斥责这种完全不符合现实理论题目。结果他就没能拿到满分。
虽然不断在工作和生活中遇到各种稀奇古怪事情,总来讲,冯煦对现在生活比较满意。特别是《新华字典》第版刊印之后,冯煦专门跑到仓库去看,堆积如山字典中随手抽出本,编撰者第位名字就是冯煦。即便这位被称为江南才子老先生还算是“淡泊名利”,他依旧感到眼眶有些发热,鼻子有些发酸。这可是数万本字典。在这个时代,在整个中国读书人里头没几个人书能次性印刷几万册。冯煦自己固然是激动万分,他注意到和他同去沈曾植看到自己名字之后,同样是副感慨万分模样。
由于要处理些事情,冯煦去比较晚。此时最初冲突已经告段落,双方僵持在那里。严复向陈克他们使眼色,陈克、路辉天、沈曾植等四人先行离开,留下严复单独劝说王士珍。冯煦并不知道之前发生什,路辉天和沈曾植又把事情给详细复述番。冯煦无奈摇摇头,“陈主席,你们未免有些欺人太甚。”
路辉天最不想听就是这话,冯煦话音刚落,路辉天眉毛就皱起来。反倒是陈克很认真请教道:“请冯先生指教。”
“陈主席,大家都说以理服人。贪生怕死之辈,人民党也不会要他们。就拿来说,若是被俘之时,陈主席问,想死还是彻底服人民党?胜败乃兵家常事,但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志。虽然怕死,却也只好引颈就戮。”
沈曾植听这话,强忍住笑意别开脸。路辉天没完全明白什意思,陈克却陪着笑脸继续听冯煦说理。
“身为前安徽布政使,管安徽财计。人民党治理安徽能耐绝非能比拟。看人民党提出工业化财政理念,现在问是不是服人民党财计,是心服口服。人民党办教育,从推行教育体系,制定教育内容,编撰《新华字典》,对这整套理论实践也是服。给机会为安徽百姓效力,自然是当仁不让。”
冯煦说诚恳,陈克神色已经恭敬起来,路辉天也觉得听着很顺耳。
“但是,若是现在问,想不死话就要俯首帖耳,这老匹夫固然怕死,却也只能引颈就戮。”冯煦话里头指责意味非常严厉。
沈曾植忍不住盯着冯煦看,冯煦从被俘到出来办事时间间隔很短,沈曾植直有些不屑。但是听冯煦现在话里头意思,却有决不屈服,bao力意思。沈曾植不知道冯煦这是装模作样,还是有什更深刻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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