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成章并不是个小肚鸡肠人,既然把光复军敢死队交给徐锡麟,他也不玩什小花样。徐锡麟更是如此,既然想说话都已经说过,到该血战时候,徐锡麟点都不想废话。
敢死队在光复军里头是个常设军事单位,这个军事单位承担突击与攻坚,凡是伤亡最大,最危险战斗,敢死队要承担其中大多数。不仅仅是在光复会,其他g,m党组成武装里头,无不存在敢死队这种军事单位。这也算是种传统,历史上这种部队有个称号,叫做“牙兵”。大概取是猛兽攻击时尖牙利齿意思。
当然,作为敢死队,在面临高得多风险同时,也享受着更多特权。例如装备上,敢死队除人手支制式长枪之外,军官还有短枪。炸弹供应也是有限提供给敢死队。普通建制内光复军则只有长枪。至于后来赶去光复会成员发展带领部队,每支部队给与定数量枪支。其他附庸而来部队,光复会就只有口头安抚,以及提供粮食支持。
这也是没办法事情,光复会也不是拥有洗脑术大神,不可能把每个站到光复会旗下人变成悍不畏死战士。这个组织只能按照对组织服从程度来区分远近亲疏,从这个角度来说,光复会内部各路豪杰之间远近亲疏关系并不比与人民党关系差距更小。
现在敢死队有大概五百多人,与杭州战役前相比没什差距。只是老敢死队现在有近两百伤兵没有归队,新补充进来都是之后各地派系推荐人员。敢死队不仅仅有装备上优待,敢死队本身也是种身份。在别光复会同志前不用摆别谱,光傲然说句“是敢死队”,立刻就会被高看眼。现在外头针对敢死队还有个风传,“等打下南京,敢死队都会给封个官。”在这等刺激之下,徐锡麟执掌敢死队之后,亲自来自荐或者托人来说项就络绎不绝。说项者大多数是出身低微,图就是通过加入敢死队得到个卖命机会,若是战场上死不,以后就大小是个官。再也不会任人驱使。
徐锡麟本来想着趁着出发前最后几天好好整顿下敢死队,结果工作每每被前来说项人打断。这不能不让徐锡麟感到很是恼火。头两天他还亲自处理此时,后来徐锡麟干脆就完全不接见这等人。
在安徽考察时候,徐锡麟等人也考察过工农g,m军。那时候徐锡麟真是大开眼界,从队列行进这些基本功,到武器装卸保养,更高级则是射击、投弹,工农g,m军军事素养让徐锡麟对军队如何作战认识有极大直观认知。等徐锡麟真想把这些宝贵知识传授给敢死队,他就突然明白个成语,“邯郸学步”。
据说那个去邯郸学走路姿态人,没有能学成邯郸人优雅走路姿势,反倒连自己以前怎走路都给忘记,最后不得不爬回家。以“武器拆卸”这个训练,人民党训练目很明确,首先让大家知道枪支构造,以及射击原理。在步枪射击时遇到问题时候,能够迅速排除故障,继续投入战斗。步枪发生故障在这年头很寻常,掌握这等技术很必要,徐锡麟对此深以为然。
问题在于,徐锡麟根本就没弄明白人民党为何对枪支保养如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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