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兄,文青若是让你问要什,那就不妨直说,这遮遮掩掩算什?”袁世凯怒道,“倒也不妨实话实说,这次文青若是不肯出钱,就只能向外国银行借钱。到时候本息增加,也只能硬抗。文青是小辈,作为长辈也不想难为他,不过咱们签署备忘录,也只能拿出来晾晾。”
看袁世凯是真被逼急,严复笑道:“项城不用这着急,们已经给文青发电报,想来这几天就该有结果。不过文青曾托说件事,他在北京办过个蜂窝煤厂,这个你得还给们人民党。”
袁世凯听脸色变得极其古怪,他没想到陈克居然如此小心眼,五年前这点芝麻绿豆屁事还记得这清楚。但是严复既然公开说这是陈克意思,袁世凯也不能拒绝。他笑道:“这倒是忘记,看来这件事上是大大得罪文青。”
“项城果然要把蜂窝煤厂还给文青?”严复追问道。
“文青东西自然要还给他,这还能有什假?”袁世凯奇怪问道。
判。虽然说起来各省议员都没有发言权,不过光是旁听就让人觉得跟吃苍蝇般恶心。他们在谈判里头不说话,天知道他们在谈判会议外头会说什。
正在心烦,袁世凯却见湖南巡抚岑春蓂站起身来要求发言。袁世凯本以为他也要随大流说些要参与国事屁话,没想到岑春蓂大声说道:“有钱给洋人,却没钱救灾。袁大总统,你觉得这是该做事情?”
此言出,国会里头立刻哗然片。马上就有议员吆喝起来,“有钱给洋人,还不如把这钱救灾。满清丧权辱国,到共和国还照样丧权辱国不成?”
“不就是打仗?只要先救灾,保住百姓,若是洋人打来,百姓自然愿意效力死拼。洋人又有何可惧?”
聒噪声越来越大,各种不负责任言论在国会里头飞舞,北洋议员原本还能保持点纪律,听多,已经有人开始反唇相讥,“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说好听,什时候见过你们四川站出来过?”
“哈哈,项城,你这就上文青当。”严复笑道。
袁世凯知道严复绝不是会背叛人,听严复这说,袁世凯反倒糊涂。陈克到底准备干什呢?不过袁世凯毕竟是个枭雄,对于利益之事他从来不会搞错。稍微定定神,袁世凯正色说道:“几道兄,这些事情细节不懂,
看着下头越来越乱局面,台上袁世凯脸色越来越难看。
晚上时候袁世凯请严复吃饭,先是就软禁人民党几天事情道歉之后,袁世凯忍不住说起白天国会事情。
“这也不是什坏事。”严复笑道,“项城,各省之争本来就有,不过是以前大家不敢说这直白而已。而且原本各省对国事所言奏章,基本都是废话。现在又有何变化?倒是项城已经身为大总统,反倒是要操劳受累。”
“几道兄,文青前些日子所说担保之事,可否算数?”袁世凯对此是非常在意。国家财政枯竭程度几乎要把袁世凯给逼疯,如果陈克先前是在耍弄北洋话,袁世凯觉得自己不是在当总统,而是被架上火堆烤。
“们人民党对此是有计划。既然要召开和会,不妨就在和会上谈。”严复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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