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谁进家也不能放个人贩子进家,常四爷见到门外是刘麻子,他自己就走出门外,倒背着手关上们,常四爷恶狠狠低声说道:“刘麻子,你到底想干什。”
刘麻子从来不在意被人这呵斥,他脸紧张看看左右无人,又生拉硬拽把常四爷拉到个僻静角落。然后用常四爷才能听到声音低声说,“四爷,今天中午有人找,你是知道。那几个人想找个敢卖命杀人。”
仿佛被火炭烫下,常四爷就想把刘麻子推边去。可是刘麻子手臂力气很大,硬是拽住常四爷手臂,没能让常四爷甩开,“下午他们又找。那些人说,想杀是南边大人物。”
现在京城里面没人敢公开称呼人民党,都用“南边那些人”作为替代用语。这个消息更是把常四爷吓跳,常四爷直爽,可不等于他傻。刘麻子所暗示事情常四爷已经猜到。
“四爷,这种事情可不敢干。不过想着四爷也是跟着南边那些人混口饭吃,觉得咱们这些人起喝茶这多年,总得互相照应点不是。话说到,您愿意不愿意给南边人说
,那就到车行与蜂窝煤厂前头告示牌那里看,每天都有新招工告示,不用来找。”
刘麻子现在也不太敢惹常四爷,常四爷最近生意做很大,光新大车就买三辆,加上申请什“牌照”,每日里到处拉货,据说手下已经有二十几人,挣好大笔钱。更有人说,常四爷曾经在眼下著名“g,m党”头子陈克手下干过活,拉过车。加上常四爷也曾经参加过义和拳,据说也是个“大师兄”,喝过符水,烧过高香。刘麻子也不敢轻易让常四爷不高兴。
“可是您也知道,现在京城想找个能吃饭行当太难。常四爷你已经是车老板,松二爷虽然不经常见,可这丝绸新衣穿上,摆明是挣到大钱。咱们好歹也起喝过这多茶,好歹给指条道儿。”
松二爷远没有常四爷这坦荡,他就是爱摆谱,靠自己养鸽子挣那点钱,除顾家里吃喝之外,都变身上这身衣服。被刘麻子这说,松二爷心里头愈发不安起来。
常四爷心里头对刘麻子纠缠愈发不满起来,“说刘麻子,靠力气吃饭,可不是什车老板。那几辆车都是大家兑钱买,可不是自己开什车行……”
正说话间,常四爷却见到刘麻子眼睛突然看向门口,片刻之后刘麻子站起身来,“常四爷,外面有人叫,出去下,马上会来。”说完,刘麻子起身急匆匆往门外走去。
常四爷以为刘麻子出去得好久才能回来,自己终于能够吃会儿安生饭,加上与松二爷也是老长时间没见到。刚和和松二爷聊几句近况,却见刘麻子又回来。
“这到底是怎?这年头市面上想招几个敢卖命,居然找这里来。他们想什呢?”刘麻子看来很不高兴,坐下就说道。
常四爷再也忍不住,他三口两口把烂肉面吃完,端面汤咕咕嘟嘟喝下去,抹抹嘴起身说道:“下午还有活,先走。”
其实常四爷下午没活儿,他是完全忍不刘麻子骚扰。只是这事情就是如此,越是不想见谁,却越是会碰到。刘麻子晚上时候偷偷找到常四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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