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他认为“好钢用在刀刃上”,既然税收如此重要,就该更加有效实施管理,却不是能收就收。另外,余晨也很清楚,税警收上来税金相当部分并没有进入江苏省国库,只是被各层玩命盘剥,甚至是接近半税收都落入下面人腰包。
只是此事牵扯甚大,余晨可不想把自己置于这风口浪尖之上。他推脱道:“何议员,此事也做不主。若是想把事情办好,非得王都督下决定才行。”
“王都督现在只怕税收不够,若没有人肯斡旋此事,只怕王都督还是不肯调整。余厅长,现在江苏全靠生丝出口赚钱,若是不能在此上有所突破,若是江苏桑蚕业垮,王都督损失可就更多。知道余厅长极受王都督器重,们想请余厅长能向王都督把这事说明白。”
“这只怕不行。王都督是个极讲规矩。他经常向们这些人讲起他给慈禧太后当侍卫时候事情。太后喜欢京城个名角,有次太后等着看戏,那人却没有来。直到开唱前,他才匆匆赶到。太后等这名角唱完,才问他为何来这晚。那名角答道,自己睡过头。太后又问,难道家人没有叫他起来。名角答道,他家人知道他睡觉时候有点小脾气。”
尽管是留学生,何遂却没有机会接触慈禧太后这等级别存在。听余晨转述故事,何遂竟然有些入迷,他忍不住问道:“那太后说什?”
“何兄你猜。”余晨笑道。
何遂想阵,“既然那人承认自己睡过头,想来太后是责备他?”
余晨微微摇头,微笑着说道:“原本也这想,可王都督说道,太后不仅没有责备这个名角,反倒赏他些东西。太后说道,小门小户都知道守规矩,难得难得。”
听话听音,等余晨说完这故事,何遂脸色不由自主变得相当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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