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余厅长定然知道们想把这个税给固定消息?”何遂问。
“收税事情不归们管,也只是有所耳闻。”余晨不肯表态。
余晨不表态,何遂却得表态,“余厅长,如果组建这个公司,种桑养蚕百姓肯定越来越多。田地里面既然种桑,那就自然不可能再种田。可是以现在各种税收与捐税,税警可不管们种什,亩地里面桑税得交,粮税也得交。百姓们实在是不堪困扰。们意思是,干脆就把这个税收给定下。总得让百姓们喘口气啊。”
这话倒不是何遂生编硬造出来,现在江苏税收完全继承前清模式,税收看似不重,但是税收名目极多。联省自治之后,江苏已经暂时不用向中央交钱。可各种前清就存在税收却项都没有减少。例如庚子赔款分摊给各省税,在各省已经完全不用赔款局面下照收不误。
余晨不认同这种做
几天要给王都督还有他手下拜年送礼,正好探探口风。何议员,要你去找余晨?”
“可以。”何遂答道,“余晨现在是警察厅厅长,不知他有没有意思兼税警差事。”
谢思季微微摇摇头,“觉得这事咱们就不要打草惊蛇。余晨那个人以清廉,不贪恋权位自居。王有宏对他又是连番破格提拔,很是器重。咱们若是说这意思,怕他反而看出些什来。他若是向王有宏告密,咱们就前功尽弃。”
几个干部听这话微微点头,何遂说道:“那就直接说们想在丝绸公司这件事上统赋税,看看余晨是否支持,如果他认同们想法,就问问他是否能推荐什人帮忙。”
“觉得这说就行。”李瑶光答道。
“其他人咱们也这讲。对现在税警负责人咱们就别说这自讨没趣话。”谢思季说道。
第二天,余晨得知何遂前来拜访时候,对于是否接见犯难。何遂是江苏省省议员,按理说没有拒不接见理由。只是何遂亲自拜访,绝非是过年送礼这简单。想片刻,余晨派人请何遂进来。如果何遂真要说什,反倒是当面拒绝比较轻松。
两位年轻人坐下,勤务兵送上茶后就退出去。这两人都是留学生,或者说江苏现在新崛起这些年轻人,都有留学生经历。何遂家极为有钱,所以他去是英国。余晨和谢思季,李瑶光则是去日本读书。当年满清灭亡前做事极没有章法,说搞新政,就傻吧唧刀切。废除科举固然堵塞读书人晋身道路,还偏偏同时要求新招纳z.府人员定要接受过西式教育。国内当时根本没有这多西式学校,即便是新式学校同样没有纳入到国家选拔人才体制中来。于是有钱去欧美,大多数有点钱,但是钱不多,只好跑去日本读书。余晨是如此,现在江苏公民党那些年轻核心干部,也都是留学生出身。他们之间反倒真心算是有些关系。
几句拜年话说完,何遂就直奔主题,“余厅长,不知你听说没有,这次去安徽考察代表想建立起个囊括江苏桑蚕丝绸公司?”
余晨当然听说过,他不仅听说过,对此还非常重视。如果这个公司能够建成,就等于是个税收大利源,警察局也想在其中分杯羹。“倒是听说过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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