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老江湖，唐绍仪可绝对不会说错什
。
徐世昌笑道：“前几日严几道以身体有病为由辞
内阁总理，大总统已经应允。唐公可否愿意屈尊副总理
职？”
“
重大胜利，这个胜利是绝对空前。徐世昌甚至赞道：“当下
中华共和国也是与英国日本平等国家，胜利之后定然可以维持中华在亚洲优势地位。”听徐世昌意思，日本此时也不在徐世昌话下。
不断有人称赞唐绍仪找到个好女婿，唐绍仪原本也没想到自己女婿顾维钧能够办成如此大事，惊喜下也是酒到杯干，同时笑合不拢嘴。
顾维钧倒是没有失去谦逊，因为他其实已经和岳父唐绍仪深谈过此事。条约未来再美妙那都是未来，想抵达那个美妙未来必须跨过人民党这个现实障碍。和英日条约是以北洋要彻底摧毁人民党为代价。尽管顾维钧没有和陈克打过太多交道，只是上次去武汉拜访陈克那次，顾维钧就能确信陈克绝不是个会放弃自己立场人，更不是个面对眼下局面而选择退缩人。
实际上眼下局面与其说是北洋功劳还不如说是人民党功劳。没有人民党把英、日、北洋全部变成敌人，而且巧妙对其实施打击，这三家也不可能如此顺畅达成协议。如果人民党没有这样设计，那人民党行动足以证明人民党悍勇。如果这是人民党精心设计局面发展，那人民党手腕只能以巧妙来形容。顾维钧不是军人，他习惯性用外交家视角来看待发生切，把军事行动也看成外交手段话，人民党表现出是最顶级外交家才拥有能力。陈克成功确立敌阵营。或者说，陈克成功将远东除美国之外所有势力都逼迫到自己敌人阵营去。只要人民党没有遭遇军事上失败，美国人倒是不会加入反人民党阵营。
作为外交家顾维钧也看明白件事，人民党敌人数量当下空前多，这些敌人或许能在某些方面给人民党制造很多麻烦，但是真正干涉人民党力量远没有想象中那强大。英国人不肯出兵，日本也表示不会采取军事行动，人民党在军事上真正敌人只有屡战屡败北洋家。人民党受到军事威胁甚至比日本刚开始攻打青岛时候还要小。那时候倒是真有可能形成支英、日、北洋组成联军。可北洋那时候却不肯表态，让这个机会轻易溜走。
所以顾维钧在众人赞扬中没有飘飘然，更没有忘乎所以。他心中甚至有着种无法驱逐恐惧。北洋当下看似烈火烹油，鲜花着锦，实际上恰恰是空前孤立。因为顾维钧已经用尽外交手段，剩下切都得靠北洋自己。但是北洋能否真正靠自己干办成大事，顾维钧就眼下表现来看，也是心中没底。
“少川，当下事情你还有何高见？”酒过三巡，袁世凯笑眯眯问道。
顾维钧连忙说道：“大总统，只是个书生。受命谈判还行，外交部之外事情是完全不懂，切都听大总统安排。”
“呵呵。”听这恰如其分话袁世凯笑起来。他转向唐绍仪，“唐公，少川为人聪敏，不亚于你啊。”
唐绍仪哈哈笑道：“长江后浪推前浪，有这孩子，外交部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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