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是孤立无援,大哥二哥还在京里,去昭州历练几年,要是以后想回来,两位哥哥升官发财到时候记着就成。”顾兆画大饼。
郑辉没好气说:“倒是记着你,可那主客司怕是升迁无望。”
“大哥别妄自菲薄,还有二哥呢。”顾兆笑眯眯说。
严谨信肃着脸嗯声。这下顾兆怕,忙正经说:“二哥你只管做你官按着本心干,不用思虑刚说,你别插手党系纷争,咱们做臣子,不管哪位皇子,只心记着圣上。”
“知你意思,放心。”严谨信知道兆弟提醒他做纯臣。
“前几日老师和师兄才在瑞祥楼讲过学,抨击骂过康亲王——”
“你意思是康亲王主意?”郑辉打断道。
顾兆摇头,严谨信说:“不像。康亲王这般做,孙大家只会恼怒在记上笔。”
“是,去昭州要是康亲王做,那是什利益都没捞到,还白费功夫。二位不知,忠州现在知州赵穆是赵家人,康亲王外家支脉,这位直想调到京里,如今去昭州,忠州这位也原封不动,还激老师师兄,这明显不得利事,康亲王就是再直也不会这做。”
“而且如今吏部可是六皇子在。”
嘛,想做实事,咱们可以去别地方,这大好大历,怎就没有个近。”郑辉急在屋里团团转,边骂顾兆。
“不成,去范府问问。”
顾兆赶忙拦住,“大哥,别。你本来就不喜欢范府,现在也不必求范家,真是自愿去昭州。”他还点点头。
严谨信在旁不说话,因为顾兆说自愿、想去已经听过。
“你板着脸杵这里干什,你倒是说说他啊。”郑辉看严谨信就烦。
褚宁远前车之鉴还在眼前,怎敢忘记?
顾兆便不多说,二哥心里有数就成。大哥郑辉在主客司般情况下没人会招揽礼部主客司副手,也波及不到皇子争斗之中,倒是二哥在翰林院,马上就要大考,进内阁,纷乱就起来。
可二哥性子沉稳又端正,加上有施大人在,顾兆也略略能
郑辉蹙眉,“原来都是六皇子干,可你跟他无冤无仇。”
“也不定就是六皇子,反正去昭州是板上钉钉,怕是不好疏通再调任旁地,而且当年在殿试上,跟圣上表明心迹,愿意去地方做实事,当块哪里需要搬哪里砖,现在调昭州,就怕吃苦怕穷,这不是自打脸吗。”顾兆觉得不好调也是因为这事。
话能给你堵死,给你放大,万闹不好还是个欺君之罪。
罢。
郑辉顿时黑脸,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分析头头是道,可说到底,兆弟还是要去昭州,顿时心里急挠,却半分办法都无法顾全。
严谨信:“劝过,没用。”
眼看两人要吵起来,顾兆连忙劝架:“大哥二哥冷静冷静,咱不必为这事吵架,是升官,从六品到从五品升官是好事高兴事——”
“你看俩高兴起来吗。”郑辉转头就喷顾兆脸。
顾兆:……
这说没法子,顾兆最后是画大饼装可怜,说:“其实大哥二哥你们也知道,老师和师兄最先给疏通是想安排去忠州,为何去昭州,调令又这快下来,你们二位怕是心里也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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