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大好年华,以后加油,还等着回来你给撑腰呢。”
梁子致看着顾师弟关心神色,说:“放心吧,不会干阳奉阴违事情,既然答应老师,便不去做那派系争斗,让康亲王和五六皇子打个你死活去,这两派之前看和老师冲锋陷阵,如今自己斗去吧。”
“至于给你当靠山——”梁子致忽而笑开,“你倒是信得过这把年纪还能出头,那成,师兄好好干,不过三十多年岁罢。”
康亲王如今四十五,也再斗再争,梁子致不过三十三,怕甚。
回去路上,顾兆好奇,“师兄,那师嫂是?”
孙沐又是叹,“之前糊涂,其实怪自己,怨不得旁人。迁怒罢。”
“你起来吧。”
顾兆起来,知道老师有话要说。
孙沐说:“打算动身回滁州,多年未归——”满面是思念,话又转,“子清如今去昭州,子致若你执意留在京中,答应为师,不要卷进派系争斗之中。”
“你才学有,这多年荒废,就当是为明源,他想立业,抱憾而死,你该增进,不然他日老师去,对不住梁家,对不住你。”
放心。
“既来之则安之,人人都觉得昭州穷苦偏远,可对于来说未尝不是个好地方,没准几年后还乐不思蜀——”
郑辉:???
“什乐不思蜀?”
顾兆:……对不起忘没这段历史。
“是你想那般,明源跳湖后,求师父迎明源进梁家,师父本是不愿意,师娘传统,明源要有个归宿,不然孤孤单单人,在底下也要被恶鬼欺辱去,边心中对愧疚,爱子心切,让娶明源牌位,得以香烛供奉,其实甘之如饴。”梁子致说。
顾兆当即佩服。
在如今能像梁师兄这般已是不多见,更别提梁家也是名门望族,得扛着多大压力,难怪每次有什困难,梁师兄说起家里高官大伯,言语多是对自己瞧不起看不上。
“……可觉得梁大人对师兄应当是怒其不争,爱才师兄多些。”顾兆说。
师兄要真是没有才华草包纨绔,梁大人也不会在师兄每次求助时,亲笔写信回来都是臭骂通。人家当官忙着呢,有笔墨时间骂你,说明还是在意看
若不是因为明源,子致也不会耽误至此。
梁子致满眼含泪跪在地上应是。
孙沐颤抖着手,笑着痛快说声好,如此甚好。
老师要回滁州,顾兆要去昭州,京中繁花锦绣也与他们无关。梁子致和顾兆送老师出城,忠仆赶着马车,孙沐掀开角帘子,让两人回吧不用送。
可两人留在原地,送又送,直到看不到车马身影这才驻足不前。
“就舍不得回来。”
郑辉便撸袖子,顾兆忙笑道:“玩笑玩笑,大哥别当真。”
哄完郑、严二位,还要说服老师和师兄,对着两位,顾兆是不说话不善言,就可怜兮兮往那儿杵就成,老师和师兄都是明白人,他为何从忠州变到昭州能不清楚吗。
孙沐久久叹口气,“是老师将你卷进至此。”
“不怪谁。老师师兄,说真,觉得远些好,离争斗是非远,能踏实安心干些想做事。”顾兆跪在老师面前,“老师,求您保重,既能看清局势,何必做人手中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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