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好好,可算是让等到。”胡老板擦擦汗,“十月初就到,上次椰皂……”
四哥儿接小厮捧礼,直接拎到正厅去。
黎周周:“们昨个才到,遇到两个刁仆人刚送回牙行,如今狼烟地动,胡老板别介意。”
“介意什,黎老板路辛苦,正好,带小厮干活勤快,黎老板有什只管吩咐就是。”
黎周周还真吩咐,让四哥儿带人下去买炭火,回来烧水泡茶。
黎周周这话说直白,他看着四哥儿,“你和霖哥儿不同,但也未必以后日子过得没他好,他家处处替他周全,四哥儿你只能靠自己。”
挣钱有地位,才有体面有话语权。
自然没问过他辛不辛苦,只叮嘱他伺候好黎老板好好办差。
“知道老板。”四哥儿心里气就没,他能遇上老板已经是幸运,若是没遇到老板,在家里姨娘不受宠,夫人能给他安排上什好婚事?
还不是随便挑挑妹妹们不要,到夫家,他要是生不出孩子,或是生个哥儿,那等着他日子还不知道是什。没准日日被刻薄,他性子也偏,也刻薄。
说话便不乐意,“说你?这都急着跳上来。”
“跳什,夸你俩菩萨心肠还不乐意还要反咬口,可见有些人面上说好听,实则啊毒蝎心肠。”这妇人骂完扭就回去。
黎周周把这些话都听在耳朵里,多看眼离开那位妇人背影,收目光,叫四哥儿回宅子,别气乎乎。
“真想撕烂他们嘴,还有说不知羞那个,呸。”四哥儿啐口,“亏他还是个哥儿。”
黎周周倒是心平气和,“你要是以后还想做买卖,这难听话多着呢,生不完气。再说那个夫郎,他家里就是这般教,说完,才好在他男人面前显出温顺来,跟咱们东奔西跑不顾家不同,是个能安稳过日子。”
两人就是这干聊,胡老板说起在宛南州卖椰皂经历,说口若悬河自然是口渴,可口渴没水也高兴,说来说去末是想买椰货。
“……不知道黎老板这次货多不多?想多买些,旁也试试。”
黎周周:“胡老板要多少?价还是不
都说不好。
“黎老板!”
胡老板大老远就高声喊,边从马车上跳下来,急着边三步并两步跑到门口台阶上,赶紧拱手行礼,说:“黎老板,不知道还认不认得。”
“胡老板啊。”黎周周笑着点头拱手回礼。
“不急,什话进去说。”
哥儿子嗣艰难,嫁入旁人家日子就更艰难些。
“他娘家要是不富裕,又干不什赚钱买卖,在家中如何说话?在他男人跟前如何立足?不说背后有家里人支持,这是幸运。就说你,四哥儿你为何能跟跑着做买卖?”
四哥儿:“自然是爹想讨好老板。”
“还有你不受宠,才放心你跟吃苦。别急,你不觉得苦,外人多得是觉得咱们这路折腾辛苦,你爹可是关心问过你,说要是辛苦就不必去?”黎周周说:“你再看霖哥儿,他是家里嫡子,也是被送过来讨好,可出来做买卖提路上辛苦,让霖哥儿这次不用去,霖哥儿家就顺坡下接走。”
“还是心疼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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